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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了錢,你也看不到別的。

我有些茫然的接了花,接過的那一瞬間,我又後悔了,因為目光不經意間瞥見店門對面站著的一個男人,是沈晨南。

他正對著我笑,這花是他送的,不是傅容庭。

也對,傅容庭做不出這麼‘俗’的事來,用錢砸,是沈晨南的風格,傅容庭給人是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你感動中帶著惆悵。

讓你以為他對你有意思時,又親手斬斷你的念想。

就像是一場追逐戲,總以為抓到了,攤開手,空空如也。

捧著花,不對,應該說是捧著錢,我一時還不知道怎麼辦了,玲姐是羨慕死我了,她的愛馬仕也就五萬塊,我這手裡可不止五萬塊。

想了想,我將花放在後面的房間,剛放下,沈晨南的簡訊就發了過來:晚上一起吃飯,老地方。

我看了眼簡訊,等我出去的時候,對面已經沒了沈晨南人影。

玲姐本想來顯耀的,可我突然收到毛爺爺疊的鮮花,比她那還出風頭,沒十幾分鍾就傳遍了周邊店,這些人都知道我的老公是傅容庭,他們也就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傅容庭送的。

看著床上的錢,我有些犯愁,抿了抿唇,我坐下來慢慢的將花給拆了,把錢一張張疊起來。

這活費了我不少功夫,足足用了三個小時才弄好,也市儈的數了數,一共十萬九千九百塊錢。

今天我下早班,五點就走了,提著那十萬九千九百塊錢,按著沈晨南說的地址趕過去。

我這不是去約會,是去還錢。

正值下班高峰,又是情人節,北城的交通完全癱瘓了似的,我開著小黃在一個十字路口堵了大半個小時。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本來看著是紅燈跳轉了綠燈,偏有人趁著那麼一兩秒的時間想搶過去,我的車也正好開過去,車子從側面撞上來的時候,因為對方速度太快,我連打方向盤避讓的時間都沒有,車子撞上來只在一瞬間,車子發出刺耳尖銳的剎車聲,我的身體隨著車子激烈顛簸震動,頭撞在方向盤上,一陣劇烈的頓痛,昏迷前眼前人影攢動,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特別吵雜,之後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一刻,我真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耳邊是滴滴地儀器聲音,頭疼的似乎要裂開似的。

我想拿手敲頭,剛動了手指,感覺手都要斷了似的,疼的我一陣齜牙,倒吸了一口涼氣。

房間外的人聽見動靜進來,見我醒了,似乎鬆了一口氣,沉聲說:“你先別動,我去叫醫生。”

他匆匆出去叫了醫生進來給我檢查一番之後,與醫生在門口說了一些話,然後走進來,在床邊坐下來。

我喉嚨乾澀,張了張嘴,看著傅容庭:“我睡了多長時間?你怎麼在這兒?”

這個時候,他不應該是在跟蘇姍過情人節嗎?

“八個小時。”他連表都沒看直接說:“交警那邊打電話通知我,說你出了車禍,幸好對方的車在最後及時打了方向盤,才避過一劫,醫生說你輕微腦震盪,身上有多處骨折,需要在醫院了養著,最好別動。”

沒想到已經凌晨了。

“幸好只是輕微腦震盪,我還以為這次要沒命了。”我舒了一口氣,他的語氣淡淡,讓我聽不出我的車禍對他引起了什麼情緒,我偏頭問他:“傅少,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有一絲傷心?”

在車子撞上來那一刻,我有遺憾,跟傅容庭在一起的日子太少,還有很多話沒來得及說,但看著他吧,我還是說不出來。

我期待著他能給我一絲說出心裡秘密的勇氣與希望。

有的情可以動,在沒想好承擔後果時,別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