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靳赫堯要了一杯黑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說道。
聽到他這話的時候,心幼微微頓了一下。
然後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了,他們離婚的事情他竟然也知道了。
“你想說什麼呢?”心幼只能這樣子問他,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明白太透,畢竟小寒還在這裡。
“我其實沒有什麼可想說的,就是為你感覺到高興,因為這樣子的自由早就應該屬於你的。”靳赫堯笑笑的說道。
對於靳赫堯這種半認真半嘲諷的語氣,心幼早就習慣了。
“我是不是應該要感謝你。”心幼無奈的說道、
聽到她這話,靳赫堯笑了。
“真心感謝的話,你很清楚我想要什麼。”靳赫堯就是故意的。
心幼聽完沒有再要推理他的意思,倒是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