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誰又能為之負責,誰又能在他們保障別人生命不受危險的情況下,保障他們的一切。
她輕輕嘆了口氣:“是我錯了。你們很不容易,更多的不容易我都還沒能經歷。因為我這幾個月和你們一同面對的,不過只是其中一段小小的插曲。”
“我敬你們。”她看著眼前每一個人,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尼娜捧著碗,悶頭喝了忽然開始哭:“其實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要熬不住了,可是每次看著那些人的眼神,我覺得堅持下來心裡才舒坦。我慶幸我的父母和愛人都很支援我,但估計這次回去後,我也差不多會在家裡做全職太太。”
列夫咧嘴:“你們都要走。”
他感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蘇夏敏銳地捕捉到那個詞,酒意正在上腦,她重重地放下碗,雙手撐著桌子湊列夫面前:“什麼叫‘都’?”
“還是讓你男人說吧。”
蘇夏轉身時有些晃,眼前那張英挺的臉忽近忽遠:“你也要走?”
喬越放下碗,認真地看著她:“我想給你更穩定的生活。”
“放棄這個,你甘心嗎?”
男人忽然一笑:“甘心。”
蘇夏覺得今晚喝酒後,腦子轉得比平時還快:“可我不甘心。我不想成你的枷鎖,如果這邊還需要你,就去吧。”
腰身一緊,整個人撞入堅實的懷抱裡。喬越的聲音有些啞,抵著她的耳邊:“你總在考慮我。”
能不能提點自己想要的?
他忽然希望蘇夏再任性一點,說出她想要的,哪怕再困難他也會想辦法弄來來哄她高興。
可她每次什麼都不提,好像對什麼都很滿足。
尼娜看著相擁的兩人,悄悄拉了把列夫的衣袖。男人瞭然地比了個ok的收拾,一群人流水般地悄悄往外撤。
人出去的時候蘇夏沒察覺,當列夫去而復返偷偷在門縫裡提醒:“我們出去玩玩啊,這外邊還在熱鬧估計要通宵的節奏。今晚這個地方就讓給你們了。”
蘇夏的臉刷地一下紅透。
這個便宜賣得太明顯,以至於初衷達成的她忽然就亂了陣腳。
喬越的手指穿過蘇夏的黑髮,輕吻她的額頭:“你要是不想,我們也一起到外邊去——”
“誰說我不想?”
被這句話刺激的她反口一說,見他嘴角繼續上揚的弧度,原來正中下懷。
忽然有些不甘心,不甘心每次都是喬越來做主導,不甘心每次迷失恍惚的那一個都是自己,而他總保持著一份自持和鎮定。
蘇夏酒意上湧,藉著這份不甘心湊過去。
這次比列夫說的吻更激。烈,也比他要求的時間更長。“觀眾”已經離席,兩人就更加投入。
蘇夏的手鑽入著他的衣襬從往蜿蜒攀爬。喬越身上的面板像是裹著熱鐵的絲絨,讓人愛不釋手。
爬過迷戀的腰腹,爬上緊實的背。
那是她最喜歡抱著的地方,寬厚、韌性、力量、蓄。勢待發。
唇若近若離地接觸,他靠近,她就輕啄後滑離。
男人壓著她亂動的手,呼吸都是紊亂的。
喬越想起鄉野間的那晚,和今夜的感覺格外像。唯一不同的是蘇夏已經是他的女人,拋去當初的羞澀和對未知的恐懼,綻露三尺桃芳,甚至開始似有若無地誘。惑。
蘇夏紅著臉湊過去,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我……了。”
中間那個字若隱似現,
喬越壓著她的下巴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聽見了,從沒覺得蘇夏有這麼磨人過。
“真的?”他的手敏捷地鑽進去,感受到之後抱著人就往裡邊走:“看來你今晚有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