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那種沒有任何衣物阻隔的觸感讓唐川頓時如被雷霆劈中,渾身僵硬!
“轟”的一聲巨響,唐川只覺得自己腦海中投下了一個原子彈,一切堅持,一切倔強全部灰飛煙滅,在這片寂靜無聲的荒原中,只有一朵無比誘人,無比妖豔的曇花在寂寞無聲的綻放。
冥冥中,唐川能夠感覺到自己靈魂深處的一根弦,叮的一聲,斷了!
他渾身劇烈顫抖了起來,猛然間回過身,用力的將周群抱在懷裡,像一頭野獸一樣緊緊的摟著,重重的吻了下去!
周群被他突然間粗暴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很快便激烈的反應了過來,她雙臂如蛇,死死的纏在少年的脖子上,兩個人的唇齒重重的撞在一起,激烈而纏綿,兩個人的舌頭死死的糾纏在一起,拼命索取著對方的汁液,恨不得將自己都揉進對方的身體之中,從此再也不曾分開!
周群拉著唐川的手,將他放在自己高聳的胸膛上,她的喉嚨發出一種又是喜悅又是哭泣的聲音,呻吟著,如同細管幽弦。
唐川手剛碰到周群柔軟的胸膛,便渾身有如觸電,他手掌心中堅硬的蓓蕾不斷的綻放,便如同一朵生長在懸崖峭壁上的雪蓮花,高潔而傲然的開放著,只等待著他的彎腰品芳,只等待著他的溫柔採摘。
寂靜的夜色中,月光如水,瀑布一般從視窗鋪灑進來,如同一張淡淡透明的薄紗,將兩個人緊緊的擁裹在其中。
不知什麼時候,唐川赤裸裸的擁著周群,周群赤裸裸的依偎在唐川懷中,這最原始的畫面在清冷的月色下定格,兩個人互相對視著,彼此的眼神都濃厚得將對方融化。
周群眼眶中淚水滾動,一個又一個輪迴,一次又一次記憶的封印,冥冥中無數次睡夢中的尋找,無數次寂寞身影的回望,她站在阿瑪爾納的廢墟中,站在尼羅河畔的殤殤河風中,站在自己空蕩而困頓的靈魂中,一次次的眺望,她終於找到了這個屬於她的身影!
現在,他屬於她!
唐川痴痴的看著跟前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今生的愛戀而有了前世的姻緣,還是前世的因緣而註定了今生的纏綿?
冥冥中的命運,誰也無法給他解答。
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曾經在香豔的夢中夢見的那個懷有幽香的女人,現在就躺在他的身下,她的溫柔,她的潮溼,都向他敞開著,沒有一絲一毫的保留!
周群看著唐川的目光,她顫抖著伸出手去,摸到唐川的火熱,然後緩緩的將它放在自己的潮溼處,目光期待而充滿誘惑。
唐川一挺腰!
女人的身子突然間挺成了一把拉滿了的弓,她很快像八爪魚一樣將少年纏得死死的,低聲嗚咽著,又抓又咬:“混蛋,你這個混蛋!”
唐川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究竟是在責怪他什麼。
是在責怪他一直沒有勇氣主動來捅破他們之間的隔膜?
還是在責怪他將她一個人丟在三千年前,讓她孤獨的去面對那一個又一個的輪迴。
年輕的死靈之王不知道,他當然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是將自己化成一個戰場上的戰士,他緊繃著渾身的每一塊肌肉,流淌如水的月光下,少年像一尊古老而原始的雕像,他充滿了力量的發起一次又一次的衝鋒!
而周群,她則像是古老神秘土地上流淌的尼羅河,隨著少年每一次的衝撞而波濤洶湧,春情如潮,她摟著少年,放聲嘶喊著,再也沒有什麼世俗的羈絆能讓她牽掛在心上。
她只需要能和他在一起,一直下去,就足夠了!
潮起潮退,潮升潮降。
兩個人不斷的碰撞在一起,彷彿大川飛流,彷彿飛火流星!
這你中我,我中有你的纏綿,像是一首激昂頓挫的交響樂,在無比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