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沒事兒把躺椅一搬,院子裡曬太陽。
缺月偶爾路過時,便用淡然的目光瞧著她——
“新月,你跟公子倒越來越像了。”
放下一句不知是褒是貶的話,她繼續去忙。
“……她說什麼?”絲絲還半靠著窩在笑無情懷裡喂他葡萄,笑無情躺靠在榻上半含笑意把她的頭壓下來,把剛剛喂在嘴邊的葡萄又反喂回去,“誇你呢。”
“別動我脖子!”絲絲現在搞笑著呢,不敢轉頭,脖子都是直的,往旁邊看得連身子一塊兒轉。
“可以動哪裡?”
“除了脖子!”
“哪裡都可以?”
“……”——流氓!
其實現在說好過日子也不算好過,有個黑手就藏在他們身邊,搞得絲絲現在就是算是去一趟茅廁,回來都得仔細辨認笑無情有沒有被偷偷換掉。什麼辨認的招兒都使上,確認無誤了,才敢重新親暱。
日子過成這樣真悲催。
笑無情似乎看穿她的煩惱,悠然笑道,“不用擔心,這次我有辦法一次解決掉師傅,一勞永逸。”
絲絲下意識就問:“你要欺師滅祖?”
“……為夫還沒那麼禽獸。只不過,搬了點援兵。”
援兵?誰啊?
面對她疑問的表情,笑無情半彎的細長眼眸三分邪七分媚淡淡掃過,卻是不語。
嘁,你不說,人來了不就知道了,假仙!
絲絲扭了扭從榻上跳起來,“誰要陪你這種小氣鬼!”她準備去缺月那邊看看人摸查的怎麼樣了,沒走多遠笑無情就跟了上來她聽到腳步只能轉過身來,因為轉頭是不行滴~
“你跟來幹嘛?”哼他一個,又轉身繼續走,卻突然耳畔生風,幾乎是本能的一躲,又費力轉身,“做什麼——”一見情況不對,他居然是出招的架勢,絲絲便知情況不妙——“夏老頭!?”
“徒弟媳婦,你師傅沒教你尊師重道嗎?”
“是你為老不尊!”
兩人就這麼打了起來,絲絲本來武功就跟夏忘生差得遠,如今脖子不便,夏忘生甚至不用多費力,專往她視線死角閃,幾下就被他抓到空隙攔腰一抄將絲絲抄起來——
“死老頭!非禮徒弟媳婦!”
“你這種沒發育好的黃毛丫頭,還不如靜庵的師太來的有魅力。”
“啊——老流氓!大師道爺群毆你!!”
他們這一鬧騰已經有下人看到忙去通報,夏忘生點了絲絲啞穴,直接扛走。
啞穴被點手腳被捆,夏忘生放下絲絲,就不見了人影,過了一會兒才一副苦工模樣回來,那粗糲的面板疲憊的老態,竟完完全全是一個被窮苦生活摧殘過的模樣,哪裡還有半分逍遙江湖的俠士味道。
“你猜這次徒弟會不會為你去向四大派認罪?小丫頭你是聰明,讓我原來嫁禍的打算落了空,不過現在,結果還不是一樣。”
絲絲瞪著他有話說不出,老頭兒笑笑,“我也該去幹活了,你老實在這裡待著吧。”
夏忘生出去了,絲絲開始猜測笑無情搬的援兵是誰,最好是弄弄!讓他丫小狗鼻子把她找出來!
此時笑無情也已經收到了夏忘生充滿挑釁的勒令書,他去四大派認罪,他就放他媳婦。不然,直接把他媳婦捆走,夫妻倆可以繼續上演千里尋妻/夫。
那張勒令書就躺在桌上,君簫凌和缺月無言地看著,水榭出身的缺月也就罷了,君簫凌實在想不出這是什麼樣的師父啊。
缺月不廢話,拿出一份名單,“按新月之前分析的條件,可能的名單都在這裡——”
笑無情看了一眼,名單上已經註明身份職責,跟別人聯絡較少的,果然都是那些劈柴燒火挑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