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周森疑惑,凡文知這人生活習慣就跟老頭子似地,除了不愛動以外,還喜歡清靜,討厭熱鬧的場所,尤其是酒吧,夜店之類的地方。
凡文知神秘一笑,“帶你去看看好戲。”
周森狐疑,凡文知這是在賣關子嗎?到底有什麼事情是現在不能說的。
兩人來到夜店,此刻才九點多鐘,裡面已經是人滿為患。好不容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穿越重重障礙,終於覓得一處座位。周森拿手當扇子用,“靠,這裡的生意也太好了點吧,怎麼這麼多人。你看那邊跳舞的,個個都跟吃了搖頭丸似地。”
凡文知扭頭看過去,的確啊,整個就是現場版的群魔亂舞。凡文知放開精神力,搜尋那個叫鍾海洋的男生。終於在一群黑T恤的服務員中找出他。此刻他正端著托盤,托盤上放了四瓶啤酒,四個杯子,走到卡座。在他拿最後一個杯子的時候,凡文知適時出手,杯子眼睜睜的碎了。
客人罵起來,“怎麼回事?端個盤子都不會端。”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再去給你們拿。我先把這裡收拾了。”鍾海洋急忙道歉。領班發現這裡的騷亂趕緊過來,安撫客人後,將鍾海洋拉到角落訓了一頓。
鍾海洋覺得今晚自己肯定是黴星當頭,經他的手,碎了四個杯子,兩隻啤酒,還有一瓶紅酒。
周森一直看著,拉著凡文知問:“喂,是不是你搞的鬼?”
凡文知喝了口白開水,這水還是要錢的。點點頭,“對啊,所以說讓你來看戲。看看黴運當頭的人是怎麼樣的。”
“他沒得罪你吧,你幹嘛這麼整他?”
凡文知笑而不語,示意周森繼續看。
鍾海洋端著盤子往吧檯走的時候,一不小心,竟然撞在一個醉漢身上。對方當即開罵,鍾海洋急忙道歉。哪知道那醉漢看到鍾海洋的長相時,不罵了,改動手了。伸手就要抱住鍾海洋親親,周圍看見的人不僅不解圍,反而大聲的起鬨。
鍾海洋這人長得是不錯,有一種憂鬱的氣質,特別招人,尤其是某些少數人。一開始鍾海洋還能忍受,可是當醉漢的嘴巴湊過來的時候,鍾海洋終於衝動了一把,揮起拳頭就打在了醉漢的鼻子上。醉漢的鼻血當即就流了下來。旁邊有醉漢認識的哥們,就紛紛的跑了出來,要收拾鍾海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場混戰就此開始,可是夜店保安卻遲遲不現身,很顯然醉漢那幫人的身份有問題。
周森狠狠的瞪了眼凡文知,像是責怪他,玩吧,這下子玩大了吧。
凡文知笑了下,看著場中神勇無敵的鐘海洋,這人瘦瘦的,沒有二兩肉,沒想到打架還是一個高手。周森此刻的正義感發作,加之覺得鍾海洋現在這樣,都是因為凡文知,所以果斷的跳進戰場,幫著鍾海洋幹架。
凡文知苦笑,他對天發誓,剛才鍾海洋撞在醉漢身上的事情絕對不是他搞的鬼,而是一旁的另一個服務員暗中下的手。
周森都下場了,凡文知沒理由乾坐著光看卻什麼都不做。只是這叫不叫做作繭自縛,算準了開始卻沒算準結果。凡文知走到場中,一手滅一個,所有看熱鬧的人還沒搞清楚狀況,醉漢那幫人都躺下了。
周森瞪了凡文知一眼——看吧,你自己做的好事。
凡文知很無辜,我還沒做什麼了,就把帳算在我的頭上。
此時夜店的保安姍姍來遲,將醉漢一幫人請到了後面,據說是要算算這個賠償的事情。至於鍾海洋,看了眼周森很凡文知,詫異了一下,點點頭,算是感謝他們仗義相助,然後也跟著保安一起去了後面房間。
凡文知拉著周森回到座位上,端了杯水給他,說:“有什麼話等喝完水再說。”
周森乖乖的喝了水,就瞪著凡文知,“你無緣無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