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想了想,說:“這個我知道。我注意到幾個問題,一是東方和張蘇都是活死人;二是據說活死人很少存在;三是東方的哥哥一直跟在東方的身邊;四是東方在夢中去過鳳凰,為什麼會是鳳凰而不是其他地方呢?從這個情況以及後來出現的情況來看,我認為這件事情是有可能是因為冥冥中活死人要見面才使得東方的哥哥和張蘇的姐姐走到了一起並在他們的安排下讓東方和張蘇見了面。”
雖然是她的分析,但是我們都覺得她說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
“梵高的畫!”我忽然想起了剛才之所見。我發現我現在的思維很跳躍。
“什麼意思?”清雲被我忽然出現的這麼一句話搞得莫名其妙。
“我忽然明白了梵高為什麼能夠畫出那麼好的畫了。”我說。
“梵高?你說的是那個外國畫家吧?”清雲問。
“對,就是他!我剛才看到那種美麗和明亮的時候我的腦海裡忽然感覺到了他畫中的意境。”我說了自己的感受。
“可是我不知道這個畫家的情況。”清雲有些慚愧。
雖然有些出家人喜歡繪畫,但是並不是每一個方外之人都是如此。清雲聽說過梵高可以理解,如果他知道他的細節倒還會讓我吃驚了。
“我以前在雜誌上看過他的畫,但是我看不懂。我以前很奇怪,這樣的畫怎麼會是好畫呢?為什麼還拍賣出那麼高的價格呢?現在我明白了。他的畫原來很多是反映天堂的。他一定和我一樣也到過天堂的邊緣。”我有些神往。
“真的?”清雲很激動。道教追求的是長生,追求的是成為神仙,所以天界就是他們的夢想。
“你快說說,那個梵高的什麼畫裡面有天堂?”他又著急地問我。
我脫口而出:“《向日葵》!我以前看過這幅畫的介紹,介紹上說,梵高畫過很多幅《向日葵》,其中有一幅是梵高在陽光明媚燦爛的法國南部所作的。有人評論說這幅畫彷彿閃爍著熊熊的火焰、滿懷熾熱的激情,粗厚有力、旋轉不停的筆觸和強烈的色彩的對比讓他的畫充滿了智慧和靈氣。觀者在觀看此畫時;往往會為那激動人心的畫面效果而感應;心靈為之震顫;激情也噴薄而出;無不躍躍欲試;共同融入到凡高豐富的主觀感情中去。據說為了紀念他去世的表兄莫夫,他畫了一幅陽光下《盛開的桃花》,並題寫詩句說:‘只要活人還活著,死去的人總還是活著。’我剛才在那裡看到的那種美和震撼彷彿就是像看到了他的畫!”
“你知道得真多。”張蘇毫無顧忌地、崇拜地對我說。
“只要活人還活著,死去的人總還是活著。”。清雲喃喃地說。
“他的那幅《向日葵》的畫現在在什麼地方?”清雲忽然問。
“梵高是荷蘭人,他的很多畫都被收藏在阿姆斯特丹以梵高名字命名的美術館裡。”我說。
“那我們到那裡去看看。”清雲說。
“沒有必要吧?現在很多雜誌上都可以看到他的畫的。”我說。
“我不相信印刷品,”清雲搖頭說,“比如我的符。我都是必須要自己畫上去的。不然就沒有什麼效果。你看那次在飛機上我拿出來的那張名片,那上面的符就是印刷的。結果怎麼樣你都知道了。”
他說到飛機上的事情,我立即便想到了江曉月。我想到了那天晚上我們的激情和美好。
我忽然感覺下腹部有些發熱。
我同時有些羞愧,不禁偷偷地看了張蘇一眼卻發現她也在看著我,表情複雜。
“清雲大哥,你那符是什麼?難道那符真的有什麼作用?”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其實這個問題也是我前些日子的疑問。以前怕問出來讓他誤會,現在正好借這個問題轉移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