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是一種很會撒嬌的動物。
一開始池嬈也不會撒嬌,反正傅忱斯也愛說她想貓,索性就想著不優秀是怎麼撒嬌的。
小貓咪喜歡用指甲摳主人的衣服和褲子,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氣味,別的小貓咪聞到就知道這個鏟屎官家裡已經有小貓咪了,是親近的表現。
她明知故問:「什麼溫暖啊?」
傅忱斯眉梢一挑,卡著池嬈的咯吱窩就把人架了起來直接往家裡走。
剛從電梯裡出來,家裡沒開燈,一片漆黑,池嬈剛打算伸手開燈,傅忱斯一把拽住她,直接把她抵在了牆上,手放在她裙子側邊的拉鏈處蠢蠢欲動。
他微微低頭咬著她的耳朵,癢得池嬈直縮脖子。
大多數女人的耳朵都很敏感,池嬈也不例外,所以每次傅忱斯只要咬她的耳朵,或者往那邊吹氣,她的腰都快軟了,整個就直不起身來。
他突然哦了一聲,想起什麼似的,緩緩開口:「你覺得你跟傅忱斯誰更配得上妖精這個名頭呢?」
池嬈被他弄得軟軟的,這會兒也不像被記者問到的時候那樣,還能清醒的回答。
但是她那該死的好勝心!!
池嬈強迫自己清醒了一點,伸手輕摸著傅忱斯的耳根,往下,從下顎處滑到喉結上,指尖輕輕地摁在傅忱斯的喉結處。
能感受到他吞嚥時候的上下滾動,還有說話時候的輕微震動。
嗚嗚嗚嗚,男朋友太性感了真的會讓人每天都想掛在他身上不下來。
池嬈舔了舔唇,還能感受到他的舌尖輕輕抵著自己的耳垂,濕漉漉的,就連空氣都是濕漉漉的。
「當然是我呀」池嬈輕嘁了一聲,還是給了這個回答。
服軟?認輸?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男朋友也不會放水!
在這一點上,池嬈還是非常堅定地保持自己的立場,該讓的地方讓讓,不該讓的地方自己是要堅守著的。
傅忱斯沒說什麼,只是過了幾秒才嗯了一聲。
「當然是你?」他的尾音勾著,手上的動作也是勾了起來。
傅忱斯摟著她,把池嬈死死地抵在牆上,一聲輕嘆,說:「啊,看來是我吻得不夠好——」
話音落下,他的吻也隨之落下。
換氣的時候,池嬈不服氣得很,拽著他的衣服把人扯下來:「再來一次。」
今天出門之前池嬈把家裡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現在外面的光一點都透不進來,一片漆黑,雖然幾隻貓都還在腳邊蹭。
因為現在住在一起,傅忱斯早就把他家裡那兩隻小貓也帶過來一起養了。
一個人的家突然就變成兩個人加上三隻貓。
他們倆都已經習慣了。
做什麼的時候都可以無視身邊的貓在叫在蹭,毫無害臊的意思。
傅忱斯似乎是真的為了證明自己「吻得好」,今天的吻特別細緻,池嬈都有點不習慣了。
他慢悠悠的,先用舌尖描摹了一邊她的唇瓣,過了很久才撬開她的齒關,一點點的品味,不知不覺之間,都不知道怎麼接個吻能從門口吻到客廳的。
桌上放了幾顆糖。
傅忱斯在池嬈迷迷糊糊的時候,伸手拿了一顆,用舌頭給她渡到嘴裡,隨後在她的嘴裡攪著這顆糖,在口腔裡慢慢融化掉。
一顆硬糖。
在牙齒上碰撞,有時候會滑到很難碰到的地方,但是傅忱斯還是能很輕巧地把那顆糖勾出來,再放到另外一個地方繼續,嘴裡的糖化得很慢,那股甜味漸漸散開。
池嬈甚至不敢隨意換氣和吞嚥,有些怕不小心把那顆糖嚥下去,這樣一定會卡住。
帶著這份擔心,池嬈一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