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你要哪裡去啊?該不會是被你的外孫兒說動了,要去放了他的小女朋友吧?”
魔王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他:“我要去做什麼,難道還用得著向你彙報嗎?”
“當然不用。”甘多笑道,“不過,倘若是關係到戰爭勝敗,就休怪我多事了。”
魔王冷冷一笑:“你想多事也沒用。我決定了的事,沒人管得了。”
甘多大怒,揮起權杖便要朝魔王打去。這時,焰舉起聖火劍,擋住了他的權杖。
“我擋住他,你快去放了大家。”焰朝魔王大聲喊道。魔王點了點頭,便朝門外跑去。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甘多用力對焰一擊。焰揮劍擋住,不過卻被強力震得後退了幾步。這時,甘多便要朝門外追去。
突然,傳來一聲槍響。甘多布出了防護結界,可這一槍居然輕易地穿過了結界,直接打在了他的左肩。
他感到從未有過的疼痛,急忙用手捂住傷口。可鮮血還是順著指縫流了出來。他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發現晨音正站在正門處,與他一樣,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左肩。
在她左肩的同一部位,也不斷地湧出鮮血。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是神族祭司,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傷得了他。凡是傷他的人,都會反受其傷。可,為什麼,為什麼此刻他居然會受傷,而且傷他的,竟是一枚再普通不過的子彈。
焰見狀,急忙朝晨音的方向跑去。只見晨音痛苦地捂著傷口,也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甘多。
她手中握著的槍,正是淚狐交給她的那一把。
正如淚狐所言,那的確是一把能傷到甘多的槍。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自己也會受傷呢?
要真是這樣,她,該拿甘多怎麼辦?
焰衝到她的身邊,仔細檢查她的傷口。子彈打得很深,她的整個左臂都被鮮血染紅了。她痛苦地咬緊牙關,無奈地看著焰。
“你,這是怎麼一回事?”焰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擔心地問道。
晨音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之後對焰說道:“那日在小溪邊,我對你說的全是真話。”
焰一怔。
晨音趁著焰不注意,飛身一躍,朝甘多的方向撲去。甘多也顧不上左肩的傷,急忙揮起權杖朝她擊去。晨音翻身一躲閃,此時甘多從袖口中射出幾道銀光,全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疼得蜷縮在地上,只覺全身上下如無數毒蟲噬咬般。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能傷到我!在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傷我!”甘多將權杖指著她,憤憤地責問道。
晨音忍著疼,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我才鬱悶呢。穿越了整個宇宙,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居然就是為了殺你。”
“你說什麼?”甘多揮起權杖就要朝她擊去。這時,焰揮起聖火劍,將他的權杖擋了開來。剎那間,兵戎相向,打鬥聲充滿了整個正堂。
甘多雖然受傷,可神力還是遠在焰之上。很快,焰便擋不住他的攻擊,開始略顯疲憊。
見到焰已經難以再抵抗下去,晨音忍著劇痛,舉起手中的槍。
這是最後一發子彈了。
最後的機會,一定要把握住。
她瞄準了甘多的心臟,之後心一橫,用力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巨響,她只覺自己的胸口一陣麻木,接著,眼前出現一片血光。
那鮮血,似乎是從自己的胸口噴出了。
恍惚間,她看到甘多與她一樣,朝身後重重地倒了下去。鮮血似乎迷離了整個時空。
她的使命,結束了吧?
她微笑著倒下,之後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