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有時故意給她機會,來試探她,而顧秀芝卻糾結於自己的內心,她在殺與不殺之間徘徊,根本沒有留意到柳致知在試探她,就是沒有動手。
柳致知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可能她是有其他的事,對她的戒心越來越小,過了幾天,顧秀芝實在忍受不住內心煎熬,乾脆和阿梨說她還有事,便先行走了。
這一手,將柳致知弄得莫名其妙,阿梨卻隱隱有一種感覺,好像這個女人是對柳致知有了感情,她的眼中也有一種警覺的光芒,但阿梨也很慶幸,困為顧秀芝走了,說明她不想插在自己和柳致知之間,不禁鬆了一口氣,親自把她送上火車。
柳致知心中一個悶葫蘆,阿梨作為當事人,又作為一個旁觀者,可以說是最明白的一個,可是她也不知道,顧秀芝是來報仇的,而顧秀芝自己以為找不到機會,自己欺騙自己,柳致知可給了她不少機會,她視而不見,弄得柳致知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得到了一點,女人的心思你最好不要猜。
阿梨送走了顧秀芝,回來見到柳致知一付納悶的樣子,問他怎麼回事,柳致知就將自己發現與阿梨一說,阿梨一聽,哭笑不得,說:“傻阿哥,她不是心懷叵測,而是她愛上了你!”
“什麼?不對,她怎麼可能愛上我,她曾經兩次透過殺機,你是不是搞錯了?”柳致知詫異問到。
“她就是喜歡你,也許她不知道,你不懂女人的心。”阿梨說到。
柳致知想了一會,搖搖頭:“也許是我多心了,我失去了平常心,這段時間,我住此境而生此心,世間稍不留意,就住境生心。對不起,阿梨。”
“不要對不起我,我知道阿哥心中只有我,我感到很幸福,顧小姐比較明智,知道情況不對,走得很乾脆。”阿梨嘆息地說到。
顧秀芝離開了申城,轉頭向淨明派青雲觀而去,她已打聽到了青雲觀的位置。
曾綜仁遊歷了一段時間,正在趕回青雲觀,實際上他是返回洞天之中,在上山的必經路口,他發現一個女子在等他,這個女子卻蒙著面,一見曾綜仁,四周霧起,轉眼間,她和曾綜仁便不見了蹤影,青雲觀中,省修正在盤坐在坐墊上,口中誦經,那麼霧剛一起,猛然間他的眼睛睜開了,臉上露出一股怒意,他隨手取出一張符紙,轉眼間符紙化用一個低鶴飛起,他默默在觀察那一塊,好像他的目光能透過牆壁。
這個女子正是顧秀芝,她採取了死守的方法,在山下等候,她的運氣不錯,不過過了幾天,就讓她等到曾綜仁,一見曾綜仁,她就帶上面紗,她本想不帶面紗,但左思右想,又怕事後柳致知等人覺察到,所以她帶上面紗,她自己的複雜心理,她自己都說不清。
曾綜仁正在回宗,陡然四周霧起,他現在是行家,立刻知道有人運用結界之術,在青雲山下應用結界之術,肯定是針對他來的,他也不慌張,停下腳步,手中出現一根鐵杵,鐵杵之上,靈光閃爍,左手掐訣,御使陰靈,周身一陣微風起,護定全身,淡淡地說:“是哪位道友在此?”
白霧緩緩向兩旁散開,形成一個區域,一位妙齡女子,身材婀娜,出現在面前:“你是曾綜仁?”
“不錯,我是曾綜仁,請問道友姓名,為何用結界之術阻攔於我?”曾綜仁並沒有慌,此處靠近了青雲觀,對方要對自己不利的話,自己很容易突入觀中,一入觀中,基本上就沒事了,曾綜仁心中有底,並沒有慌。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問你,你是否與雷師傅鬥法,顧家福是你揭發的嗎?”顧秀芝問到,曾綜仁恍然大悟。
“原來你是雷師傅一系的人,不錯,當日我是與他鬥法過,不過,他輸了,他現在怎麼樣?”曾綜仁說到,他以為是為雷師傅來討回公道的。
“他死了!”顧秀芝說到。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