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更盜天地之jīng華,盜人錢財有因果,所以我下手,並不是隨便下手,而是找那些真正不缺錢的人下手,也不敢獨享,絕大部分回饋給社會,得別人感激,來化解怨恨,往往那些富人丟錢後,雖有怨恨,並不如感激來得多。”肖寒說到。
“為什麼?”戴秉誠有些不解。
“無他,富人少了一些,並不影響他的享受,而急需錢的窮人等,往往是救命之錢,活人之功德當大於那些怨恨的惡業。”肖寒說到,想了想又說:“那些世俗小偷之類,卻不問因果,根本沒有善心,與修行者之中盜門不能算是同類,我們不過執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柳致知端起酒杯,說:“敬你一杯,好一個損有餘而補不足,天道深遠,誰能窮究,如世間之人都如此想,世間不是現在世間。”
肖寒喝了一杯,說:“你著相了,世間本是萬花齊放,才能如此多彩!”
“說得好!”宋琦輕拍桌子:“就為這一句,大家喝一杯!”
眾人舉杯,一桌人談笑風生。
眾人都帶點酒意,出了飯店,大家也不去買什麼玉石,肖寒說:“大家不如就到我那邊歇一個夜晚,明天我和大家一起去探探那個地方。”
眾人點頭,隨著肖寒一塊走,準備攔兩輛計程車。就在此時,飯前在玉石市場見到的那一對男女,也就是一個老外和一個妖豔的女子,正在與一名jǐng察一齊在尋找什麼人,一抬頭,看到了肖寒,好像有印象,就是那個撞自己的人,在那之後,自己的錢包就沒有了。
立刻指著肖寒說出了一大串,旁邊那個女人立刻翻譯出來:“就是他,jǐng察,他是小偷,他偷了我的錢!”
眾人看了一眼肖寒,眼中露出戲謔,意思是你東窗事發了,肖寒一見,咕囔了一句:“交友不慎啊!真是一群酒肉朋友!”他的聲音很低,不過柳致知等人都不是常人,聽見肖寒嘰咕,相互望了一眼,眼中滿是笑意。
肖寒抬起頭,望著那一對男女,冷冷地說到:“你有什麼證據,誣陷別人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jǐng察,搜他的身!錢包肯定在他身上!”那個女人叫到。
jǐng察抬起頭,看著肖寒:“你配合一下,這位國際友人的錢包丟了,說與你有關,我搜一下!”
肖寒眼中顯然露出了寒光,口氣更冷:“你有搜查證嗎?是你的友人,不是我的友人,沒有證據,你有什麼資格搜我身!”
“你不能這麼說,也是工作需要,配合一下,也能證明你的清白!”jǐng察說到。
“憑什麼我要配合一下?”肖寒還是毫不客氣地說。
“那你必須接受檢查,有人指證你行竊,難道你想阻礙公務執行?”jǐng察也火了起來。
肖寒也被氣樂了:“我說過,想搜查,將搜捕證拿出來,你的jǐng號是多少,我找你領導說話!”
jǐng察一下子臉很難看,畢竟他沒有證據,對方說不講理,偏偏又有點講理。
此時,周圍不少人圍了過來,一見人多,那個女子更是得理不饒人:“我親眼所見,你就是小偷,jǐng察,將他們統統抓回去!”
賴繼學也來火了:“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裡亂叫,想丟人到其他地方去!”
“你們是一夥的,jǐng察,不要放過他們!”那個女子叫了起來,聲音尖細,很在潑婦的潛質。
那個jǐng察臉sè很難看,對著對講機向周圍的巡jǐng求援,那個老外也在潑口罵人,當然用的是英語。
柳致知聽到後,臉沉了下來,幾個人口,他英語最好:“你說什麼?”他也用英語吼到,那個老外一愣,望向柳致知,一望之下,頓時恐懼地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