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是隻要能走,就直接透過,遇到一些河汊,如果周圍沒有人,他就直接一越而過,如果有人。則在順河而走,貝加爾湖雖是旅遊景區,但遊人也是極少,不像國內景點,漫山遍野都是人。
柳致知走著卻遇到一處奇景,那是貝加爾湖所獨有的奇觀:高蹺樹,樹的根從地表拱生著。成年人可以zì yóu地從根下穿來穿去。它們生長在沙土山坡上,大風從樹根下颳走了土壤,而樹根為了使樹生存下來,卻越來越深地扎入貧脊的土壤中。
柳致知饒有興致觀賞著,古人說走萬里路極有道理,許多東西是平時無法想象。只有親眼所見,才發現天地間萬物的神奇。
柳致知發現一隻野生山羊跑入高蹺樹林之中,不覺也有些餓的感覺,隨手拾起一塊石頭,追入其中。見其在樹根間繞著,手一揚。石頭帶著尖嘯聲shè出,正中山羊的頭部,柳致知現在功力,足以讓這塊石頭直接震碎了山羊的頭骨,山羊一頭栽倒在地。
柳致知上前去取獵物,陡然聽到另一個方向似乎有聲音,柳致知的耳力遠勝於常人,那邊有數人向這裡來,好像還有獵犬的叫聲,難道是有人打獵?
就在此時,他聽到了槍聲,看來應該是打獵,既然這樣,倒與柳致知無關,柳致知上前將這頭野山羊拎起,向四周望了一下,得找一塊地方洗剝山羊,好生火烤肉,前方數百米處有一塊地方不錯,靠近湖邊,地勢也較平,周圍柴薪也極容易收集,柳致知就選定那一塊地方。
拎著山羊,柳致知走到那邊,將山羊放在地上,轉身準備入林,好收集薪柴,以便於生火,剛轉身,林中遠遠傳來一聲慘叫,接著槍聲大作,犬聲狂叫,柳致知一怔,有人受傷,還是被野獸所害?自己要不要幫助他們一下,接下來搖搖頭,聽聲勢,對方有數人,也有獵犬,更兼從槍聲中聽得出,其中有自動武器的聲音,清脆地槍聲連發,什麼野獸能強過這些武器,對方一人如果已遇難,自己去也沒有用,如果僅是受傷,作為獵人,應該能處理傷口。
柳致知不想多管閒事,還有一個重要原因,自然貿然進去,對方在林中分辨不清,將自己作為野獸招呼一頓子彈,那才是有冤無處喊的事。
是不是換一個地方,柳致知發現此處那一幫人好像向這邊來了,還未想好,身體陡然微微一動,眼睛不由眯了起來,在林中不多遠的地方,有東西過來,不是野獸,那是一個人,並沒有武器,行動極其靈活,身材也比較高大,而且極擅長借周圍環境隱藏自身,如果是其他人,根本不會發現此人,此人好像一隻兇猛的大貓,幾乎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行動更是在柳致知的眼光死角之處,也就是柳致知,換一個發現不了此人。
此人顯然也發現了柳致知,他在林中,藉助樹的掩護,悄然前行,一看到柳致知,便縮在一棵樹後。柳致知微微轉了一下頭,不知不覺間已與此人藏身之處正對面,微眯的眼睛盯住那裡。
此人又動了,幾乎是一閃,到了鄰近的一棵樹後,在這一瞬間,柳致知看清了大概,這是一個一米八幾的西方男子,身體很勻稱,渾身充滿了爆炸xìng力量,顯然是經過一種特殊的訓練,不過他左臂上有血跡,應該是受傷了。
對方一動,柳致知也微微一動,再次面向對方新的藏身之樹,柳致知實際上是以自己動作告訴對方,自己發現了他,此人顯然也發現這一點,見柳致知手中並沒有武器,略加遲疑,從樹後走了出來。
此人一身緊身迷彩類衣著,腳上是深筒的軍靴,冷酷而冷靜,這種冷靜是一種帶著血腥殘忍的冷靜,這是什麼方法訓練出來的,柳致知不由想起一種傳聞,難道此人從那個地方出來。此人一出現,用不太熟練的俄語說:“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