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陰冷目光。看到被綁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張文仲。他捻了捻嘴角處的那一小撮鬍鬚,詢問道:“你說的那個知曉開啟酆山寶藏方法的人,就是他嗎?”
“沒錯,就是他。”陳墨點頭答道。
“幹嘛要將他給綁起來?”龐寬又問。
“他可是一名天級高手,如果不將他給綁起來,我可是心裡沒底。”陳墨回答道,“不僅是用繩索綁住他,同時我還用氟烷麻暈了他。就是在從雍城市趕來的途中,我也是隔段時間就讓他吸入氟烷,避免他甦醒過來。”
“你說他是天級高手?”龐寬卻是有些懷疑,說道:“你別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如果他真的是天級高手,以你地級中期的實力,又怎麼能夠擒下他呢?”
陳墨早就料到了龐寬會有此一問,當即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是這樣,你的運氣倒是挺好的嘛。”龐寬笑著打趣道。
陳墨得意的一笑,說道:“那是。這一次,老天爺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此刻龐家的子弟已經解開了綁在張文仲身上的繩索,將他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抬了出來。陳墨髮現這些龐家的子弟有些輕視昏迷中的張文仲,連忙向龐寬提醒道:“龐哥,這個傢伙雖然年輕,但是卻非常厲害,就連苗家的符文簡,也是死在了他的手中……”
“我只聽說。符文簡被人給打死了,卻還不知道,竟是被這個年輕人給打死的……”龐寬驚訝的說道。雖然他沒有和符文簡交過手,但是卻知道符文簡不僅是天級高手,同時還擅長詭異的蠱術和巫術。與這樣的人交手,他龐寬可是沒有信心獲勝的。卻沒有想到,張文仲竟然能夠將符文簡給打死。
龐寬連忙收起了輕視之心,微眯起了三角眼,以陰冷狠毒的目光審視著張文仲。最後他的嘴角微微一勾,一抹惡毒的冷笑浮現在了他的臉上,用令人毛骨悚然的腔調說道:“你說他很厲害是麼?那好。我點破他的氣海穴,挑斷他的手筋腳筋,看他還怎麼厲害!”說罷,他讓龐家子弟將張文仲給架了起來,隨後抬手就是一指點在了張文仲的氣海穴上。強勁的力量從食指中噴湧而出,瞬間就點破了氣海穴。
“噗……”即便是處在昏迷之中,但是受傷的張文仲還是悶哼了一聲,張口就噴出了一道鮮血來,臉色也在瞬間變成了一片慘白。
然而龐寬的動作並沒有就此結束,他從身旁一名龐家子弟的手中接過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以極為嫻熟的手法,在眨眼的一瞬間就將張文仲的手筋腳筋給挑斷了。隨後,他提著這把帶血的匕首,向架著龐家的子弟揮了揮手,吩咐道:“將他給我抬到院子裡面,找個架子綁起來!”
“是。”龐家子弟應道,架著手腳滴血的張文仲就朝著宅院裡面走去。
如果是普通的武者,在被點破了氣海穴、挑斷了手筋腳筋之後,也就算是徹底的廢了,這輩子也休想再習練武術了,甚至就連身體也會變的非常羸弱,比普通人還不如。
但張文仲並不是普通的武者,而是一名修真者。他修煉的醫鑑心經本來就對身體有著超強的治癒力,再加上之前又曾服下過一枚大道如意丹。此時他雖然是被點破了氣海穴、挑斷了手筋腳筋,但是在大道如意丹的藥效,以及自行運轉的醫鑑心經的作用下。他受損的氣海穴和手筋腳筋,正在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修復。與此同時,他耗損的真元和體力,也在快速的恢復中。
但無論是陳墨還是龐寬,都不知道此事。
陳墨在這個時候搓著手,諂笑著說道:“龐哥,我已經將這個人擒來給你了,你答應過的那筆錢,什麼時候給我呢……?”
龐寬攀著他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彆著急呀,陳老弟,那筆錢早就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走。我們先進去,從這個傢伙的口中逼問出開啟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