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天不動聲色。
“你覺得是殊晚的責任?”
“她把蛇丟給我,豈能不是她的責任?”慕皓天反問。
趙長鴻一個眼神示意,周大律師微笑著上前:“慕總,我認為這起事件定義為故意傷害完全不正確。殊小姐只是將你的寵物歸還給你而已,從主觀上來說,她絕對沒有故意傷害的意思,甚至是存了好心;再者,故意傷害,要有身體的損傷為行為要件……”他上上下下打量慕皓天,一板一眼地陳述:“慕總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從法律意義上講,這點傷連輕傷都算不上。”
“既然不能定義為故意傷害,那這只是一點點民事小糾紛。蛇意外傷人,這起事故應當由蛇的主人承擔責任,殊小姐不是蛇的主人,這點顯而易見。若是非要證據,也不難收集。再者,慕總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卻來到醫院辦了住院手續,住進豪華病房,完全是過度醫療,慕總存在訛詐的嫌疑……”
殊晚聽得一愣一愣,律師都擅長滔滔不絕、條理清晰的說話嗎?
她好崇拜啊!果然書讀得太少了,被人一唬,便失了分寸。
慕皓天冷笑一聲打斷律師的陳述,挑眉看趙長鴻:“這是我和她的事。”
“這似乎有點無恥了。”趙長鴻面上的笑有點冷。
“她賠錢賠定了。”慕皓天不饒不休。
“如果非要鬧上法庭,周大律師願意免費為殊晚代理。我想就算她要賠錢,不過是幾百幾千的事。”趙長鴻挑眉笑著,“若是更多,那我會幫她賠。”
“你是她什麼人?”慕皓天冷笑。
“我們……”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你最好先問問左小姐的意思。”慕皓天…朝他示意背後。
趙長鴻轉頭,左秋語來了,趙長鴻不算意外,今日趙長鴻本就是陪左秋語來醫院,偶然碰見周律師,兩人在花園裡聊天意外看見了殊晚。他朝左秋語招了招手,毫不避諱:“你來得正好,看看慕總是如何玩訛詐這種小把戲,仗勢欺人。”
慕皓天簡直是給自己的形象抹黑。以後,想翻身都困難。
左秋語淡淡笑笑:“我沒興趣,你們慢慢聊。我要去找蘇醫生,你待會兒聊完了來找我就是。”
她似乎真的沒興趣,徑直離開。趙長鴻沒追上去,一派從容地看著慕皓天:“慕總,還有什麼其他事嗎?如果有,請直接聯絡殊晚的律師;如果要賠錢,有人替她賠。”
“怎麼不直接說你給她賠?”
“因為不止有我。”趙長鴻笑得意味深長,“還有……”
“還有我。”一個響亮的聲音插道,程歸錦快步跑過來,他似乎是急匆匆而來,氣息不勻,一把將殊晚拽過來,劈頭蓋臉一通罵:“你腦子短路啊?有事也不告訴我,只知道跟我說請假。想跑去為別人當助理不成?就你這樣子,還去跟慕皓天理論,你能贏嗎?哪天被賣了,都還不知道為什麼!”
程歸錦說話不帶停頓,頭頂彷彿在冒煙。
“你,你怎麼來了?”殊晚訥訥問。
“我不來,你就被人啃得骨頭都不剩了。遇到事情,先問我一聲會死嗎?還是會少一塊肉?”程歸錦用手指推殊晚的腦袋,“跟我這麼見外,到底是不是我的真愛粉?是不是?是不是?”
他吼得氣壯山河,殊晚弱弱出聲:“是的。”
“這不就成了。”訓完殊晚,程歸錦轉頭,影帝變臉一向快如翻書,擺出生意人的從容面孔,微笑道:“慕總,不好意思,殊晚給你添麻煩了。”
隨即又換了一副口氣,咬牙切齒道:“如果她惹了事,以後我會為她請律師;如果她欠了錢,多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