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在猴子的慘叫聲中,楊豐自言自語地說。
服裝廠的速度很快,因為此前已經做了一部分,所以到第七天的時候,三萬套軍服連同保暖衣,棉衣全部完成,再加上從鞋廠訂購的軍靴,皮帶,還有猴子弄來的藥品,全部一樣的木箱包裝,在車間內堆出一道長長的城牆。
“哎呀,工程量很大呀!”楊豐坐在新買的叉車上,愁眉苦臉地看著堆積如山的貨物。
已經變成平底船的穿梭器,一側的船舷忽然緩緩放下了,然後瞬間裂成數半,貼著地面向前延伸,一直伸到了貨牆底下,然後在楊豐目瞪口呆地注視下向後拖動,一直到全部拖進船內,接著從船底重新伸出折起,一艘裝滿貨物的商船完成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楊豐欲哭無淚地看著船舷上的美女頭像。
“你沒問呀!”美女頭像平靜地說。
大沽口,日本商船阿朵丸號正在緩緩行駛著,這是一艘只有三百噸的小船,主要跑安東至天津的航線,將日本人在東北掠奪的物資,運到關內再高價賣給中國人,雖然現在兩國關係緊張,但它的貿易並沒有受太大影響。
“犬生君,這一次又可以大賺一筆了!”駕駛室內船長笑眯眯地對身旁的貨主說。
“豬瀨君,賺支那人的錢,很沒有成就感啊!我們殺他們的男人,玩他們的女人,燒掉他們的家園,搶走他們的財產,可他們依然會堆起笑臉繼續向我們貢獻財富,這是一個永遠不會知道什麼是尊嚴的民族,我想他們子孫後代還會繼續這樣下去,真慶幸我們大和民族能有這樣一個鄰居,有他們,我們的子孫就永遠不需要受苦了!”犬生得意地說。
“咣!”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驀然在頭頂炸開。
“怎麼回……”驚恐的豬瀨還沒喊完,駕駛室的頂部猛得壓了下來,瞬間將他和犬生擠成了肉餅,不但是他們,整艘船都像被一隻神靈的巨手按住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沉下去,幾乎是轉眼之間便從夜幕中海面上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艘憑空出現的內河貨船。
“剛才是怎麼回事?以前沒有這麼大的震動啊?”楊豐茫然地望著擋風玻璃上的美女頭像。
“有艘船被我們壓沉了!”美女頭像靜靜地說。
“呃?趕緊走,趕緊走!”楊豐瞅了瞅四周,多少有點做賊心虛地說。
平底船駛入大沽口,沿海河逆流而上,很快便到達天津港,靠上碼頭以後,楊豐立刻給北平的蕭振瀛打電話。
“蕭老哥,趕緊讓你們的人到天津碼頭,軍服已經到了。”
“什麼?你先在那裡等著,我馬上安排人過去!”那頭的蕭振瀛嚇一跳,趕緊壓抑住激動的心情,迅速聯絡上宋哲元,由張家口派人立刻趕來,同時自己帶領衛隊乘火車直奔天津。
“把船圍住,除了咱們自己的人,誰也不準上船。”到達碼頭後,他立刻命令衛隊。
不小心不行,天津不是他們的地盤,這些軍服誰看了都會眼紅,讓東北軍知道了,找個藉口直接扣下也不是不可能,這也是楊豐不卸貨的原因。
“海關老哥你自己去說!”曬著初升的陽光,楊豐懶洋洋地坐在甲板上,對已經興奮的發狂的蕭振瀛說,他這艘船什麼手續沒有,沒有始發港記錄,沒有船號,沒有註冊地,在海關方面肯定會有麻煩。
“楊兄弟放心,剩下的全交給老哥了。”蕭振瀛說道,這點小事很好解決,好歹他也是軍政委員會委員,哪怕是個擺設,也是最高階別的擺設,海關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的。
楊豐一直在船上等到了下午,一列從張家口直接駛來的火車,載著整整一個營的二十九軍士兵到達天津火車站,隨後便開始從船上卸貨然後裝上火車。
“張大哥,現在熱河的形勢怎麼樣了?”楊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