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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現得非常儒雅,左青竹雖然特別不自在,但並沒想到餘德陽早有陰謀。

不管餘德陽怎麼勸,左青竹認定了就是不喝酒。餘德陽說,那就喝點飲料吧。到櫃檯要了一杯榨橙汁,一轉身把藥泡在了裡面,端在了左青竹的面前。

餘德陽喝酒,左青竹喝橙汁,可她做夢也想不到橙汁裡面被餘德陽放了藥。半杯喝下去,眼睛就睜不開了,頭一沉趴在了桌子上。

餘德陽呼吸急促,緊張得渾身哆嗦,不想正要抱她回房的時候,接到了她老婆的電話,劈臉就問:“你在哪兒?……出差?放屁!你是不是在虹西溫泉酒店?”接下來排山倒海、黑雲壓城一頓臭罵。

餘德陽不愛他老婆,卻也不敢惹她,至少現在還不敢,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岳父岳母給的,如果鬧起來,得到的一切都有可能失去。沒辦法,硬著頭皮反覆解釋,“我的確在外地,距離虹城兩百多里,怎麼可能在虹西溫泉酒店呢?”

半個多小時他老婆才勉強掛了電話。餘德陽擦擦額頭上的汗,慶幸躲過一劫。連忙抱起左青竹出了包房回客房,遇到服務員還跟人自嘲:“我老婆喝多了,不讓她喝非要喝,還白酒攙著果汁喝,逞能……”

抱進賓館,把左青竹放在床上,回手關上門,強迫自己從剛才的爭吵和解釋中掙脫出來,看左青竹,藥勁正強,睡得正沉,毫無知覺。

餘德陽熱血上湧,三下五除二把西裝脫了,領帶解了。“左青竹啊,對不起,做夢都想要了你……”

第34章 那天晚上,你有沒有偷看我

餘德陽襯衣脫了一半,服務員著急忙慌地敲門:“餘先生,不好了,你老婆來了……”

沒把餘德陽給嚇死,渾身的血都涼了。她怎麼來了?剛才電話裡不是解釋清楚了嗎?這要是給堵在屋裡頭,媽的媽我的姥姥喲……

餘德陽沒敢開門,怯生生地問道:“她人在哪裡?”

“還沒到。剛才你的員工打電話要我們趕緊通知您,說您老婆正在來酒店的路上,馬上就到。”

“知道了。”餘德陽恨得牙根癢癢,看來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已經在路上了,這娘兒們!

轉身看看躺在床上沉睡不醒的左青竹——“割肉”一般,到嘴的肉吃不著,心裡急得沒法沒法的。

開啟門把服務員喊進來,陪著笑說:“請你幫個忙好不好?你看,我跟你們老闆是朋友,我同事喝多了,讓她在這裡睡一晚,麻煩你照看一下。我老婆是個醋罈子,看到這種情況肯定誤會,她要問的話,就說我今天沒來過溫泉酒店,拜託拜託……”

餘德陽囑咐完,出門開車逃離酒店。他不敢回家,又找了家酒店住了一晚。

……

駱千帆和胡菲菲一個小時後才風風火火趕到酒店,駱千帆急得不行,衝到前臺問道:“餘德陽在哪個房間?那女孩子呢?”

服務員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餘總沒來,更沒有帶什麼女孩子來。”

駱千帆恨得牙癢癢:“你再說一句?那女孩子是我朋友,餘德陽強迫她吸‘毒,你敢替包庇餘德陽,連你帶你老闆至少關三年!”

服務員被嚇住了,一想左青竹昏睡的樣子的確不像喝醉。一個服務員跑去找經理,另一個服務員蔫溜溜帶了鑰匙趕去左青竹睡覺的房間,不住地解釋,“客人的事情我們不敢過問的,餘德陽說那女孩子喝多了……不過你們放心,你們朋友沒事,剛送去房間就接個電話,說他老婆馬上就到,餘德陽已經嚇跑了,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吸‘毒。”

說話間開啟房門,左青竹還在昏睡,但衣服完好,沒有受到侵犯。

“青竹,青竹!”駱千帆喊了幾聲,左青竹迷迷糊糊“嗯”了兩聲,但並沒能睜開眼睛。

胡菲菲一瞅:“別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