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了,張四季也喊招風耳為“老大”:“老大,這輛車租來可不便宜,租兩天,五萬。”
“小意思。可惜捉老鱉才捉了三百萬,那小子肯定是醒過來了。”
“三百萬也不少了。咱們得趕快收拾東西,趕緊走,我怕姓章的等會兒帶人來鬧事……哎喲……”
張四季突然一聲驚叫,駱千帆閃目觀瞧,我的媽呀,只見一道黃光飛馳而來,伴隨著震天的轟鳴聲,章老闆開著他的跑車撞了過來,車窗裡露出他猙獰的面孔:“****死你先人,敢搞我!”
跑車撞向招風耳和張四季,招風耳媽呀一聲跳開了,張四季沒躲利索,被跑車掃到,跑車從他右腿上軋了過去,張四季抱著腿慘叫。
跑車並沒有停,又向駱千帆、老四、老七他們撞過來。駱千帆扭頭就跑,躲在了一棵大樹後,老四老七也嚇得四處躲避,他們躲開了,好幾條狗拴著繩子沒躲開,被跑車碾軋,當場軋死三條。
章老闆還不解恨,跑車飄移兜了個圈子,轉過頭來去找招風耳,此時的招風跑到了前院,躲在了廂式貨車的後面呼哧呼哧喘氣。章老闆沒找到人,一踩油門橫撞張四季的跑車,一聲巨響,直接撞翻。而後一調頭直奔破大門。
正在這時候,大門外警聲大作,六輛警車衝進大院,兩輛車把瘋狂的章老闆攔停,另外四輛直衝向後院,把招風耳駱千帆等人團團包圍。
駱千帆大喜,低頭看,手裡還有章老闆和張四季的四張支票悄悄裝進了貼身衣服裡。六張支票,金額共計六百萬。
……
章老闆、他帶來的女人、招風耳、招風耳的小蜜、老三、老四駱千帆乖乖繳械,被押上不同的警車。張四季被送去了醫院搶救。
只有老七像瘋了一樣,從懷裡拽出一把刀子,一邊瞎捅對峙拒不伏法,一邊大罵不止:“站崗的呢,放風的呢?王八蛋,老二一定是個內奸!”
正罵著,被一名民警飛起一腳踹倒在地,擰住胳膊按住了頭,拷上手銬也押上了車。上車一看,瓦片和老六都在車上押著呢,唯獨缺了老五。
“老五呢?”
“不知道!”
“警察是不是老五引來的,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捅了他……”話音未落,對面抱槍的民警一槍桿子把他放倒在地。他掙扎半天沒爬起來。
駱千帆跟招風耳、老三押在一輛車上,招風耳面如死灰,大個子的老三渾身發抖?押車的民警駱千帆認識,老朋友祁東,當初駱千帆墊付500塊錢稿費給他,交了他這個朋友。祁東剛剛升職,當市局當副處長,這是他組織的第一次大行動。
倆人悄悄交換一個眼神,祁東心領神會,一把揪住駱千帆:“你是不是姓駱,虹城大學賭債殺人案你知道吧,走,看你往哪兒跑!”
祁東把駱千帆單獨“押”到一輛警車上,一看,胡菲菲也在這輛警車上。胡菲菲一見駱千帆,眼睛噙著淚,罵道:“臭駱駝,採訪為什麼而不帶我?”
祁東哈哈大笑:“這種採訪怎麼能帶你呢?多危險!而且千帆,以後不能這麼冒險,太危險了。那個老七你知道嗎?身上有命案,亡命徒!通緝令我們手上就有。來來來,我把手銬給你開啟。”
“先別。東哥,求你件事情,我進他們團伙的時候,老七打過我一巴掌,我得打回來,你給我創造個機會唄?”
祁東大笑:“算了算了,你就別下手了,我找人替你出氣吧。”他把駱千帆帶下車,來到押著老七的警車上。老七被砸了一槍桿子,剛爬起來,此時滿臉是血,顯得更加猙獰,看誰都想咬一口才解恨。
車門一開,他看到拷著手銬的駱千帆,頓時咬牙切齒道:“王八蛋,你就是個掃把星,你一來我們全被抓了……”
話音未落,祁東使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