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痛恨自己沒有早點找到她,一邊又對自己的那個私生子感覺到厭煩起來。
過了兩個小時後,臺階上傳來了腳步聲,沉痾和陳衡璞抬頭望去,只見白滄海竟然扶著周柳煙慢慢從樓上走了下來。
“天啊,柳煙妹子,你站起來了?”
陳衡璞看見周柳煙自己走下樓來都驚的不得了。只有沉痾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對這個結果根本沒有任何意外性。
白滄海和周柳煙慢慢走向沉痾他們,看著沉痾的目光也滿是感激。周柳煙的臉頰明顯紅潤起來,而且嬌嫩的猶如新生兒的面板在進食之後更是滿是光澤,自從她驚喜的將腳踩在地板上穩穩站起來之後,因為狂喜而猛跳的心臟就一直沒有安靜下來。
來到沉痾面前,周柳煙鬆開白滄海的手,緊緊的握向了沉痾。她手顫抖著,雙眼也忍不住流下淚來。
“丫頭……你讓我怎麼感謝你可好啊……”說罷,竟然想要下跪了!
沉痾急忙扶起周柳煙,笑話,讓這位德高望重的老校長給自己下跪,她不是要折壽了嗎?
“周奶奶你快起來,不能這樣啊!你這是想讓我早死啊!快起來快起來!”
周柳煙淚流滿面,白滄海哪裡不是?他哽咽的笑道:“丫頭,你可是我們白家的恩人!你舅舅當初就救了我,而現在,你又救了我的愛人,我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好了。”
“白爺爺,你再這樣下去我就無地自容,再也不敢在您面前出現了。我是陳家的孫女,我爺爺和你們關係那麼好,我盡些力也是應該的,何苦這樣呢。”
陳衡璞聽到沉痾說的這句陳家孫女的話,那一臉自豪的笑容都要捅到天上了,突然感覺自己在老朋友面前倍兒有面子,他一摸下巴,豪氣道:“對啊,老白,沉痾可是我孫女,以咱們的關係,你還客氣什麼?”
自小就瞭解陳衡璞的白滄海,哪裡還不知道陳衡璞這老傢伙在故意找面子呢。沒遇到沉痾之前,陳衡璞可能是這群人裡最寡言少語的了,兒孫沒了,還半身癱瘓,總是一副陰沉的臉,好像誰都欠他八百萬塊似地。而自從沉痾出現,他那眉飛色舞的樣子看的自己都不爽極了。哼,等哪天我得讓我孫子好好努力,把沉痾娶回家當孫媳婦,看你在這樣炫耀。
但是,表面上他哪裡敢當著沉痾的面說這話,他哈哈一笑,然後拍了拍陳衡璞的肩膀擠眉弄眼的笑道:“是啊是啊,你啊,可是老來的福嘍!”
陳衡璞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來。
周柳煙被沉痾扶著,坐到了沙發上。沉痾把她的情況又仔細的問了一遍,看來確實是像自己預料的那樣,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情況發生。
周柳煙看見一臉笑意陳衡璞,突然一個想法冒出心頭。那想法在她腦海一轉,就露出個苗頭來。她輕笑道:“丫頭啊,有一句話,不知道我當講不當講。”
沉痾笑道:“周奶奶,有什麼話您不能說啊。”
“哈哈,好,那我可就說了。你這名字……是不是不太好啊?沉痾沉痾,你不知這名字的意義嗎?多不吉利啊。再說,哪有姓沉的,你把姓氏改回來吧。”
正好白滄海聊的火熱的陳衡璞頓時給了個耳朵過來,偷偷聽著。他心裡一樂,沒想到這周柳煙竟然這麼識趣,自己還正有沉痾把姓氏改回來意思呢。
沉痾卻搖搖頭,笑道:“周奶奶……實不相瞞,我不想改回來。不想再承認自己身上流著陳子昌的血。”
陳衡璞頓時萎靡了下來,這不用問了,她不想改誰也逼迫不了啊。
而一旁的白滄海卻樂了,他可算是最喜歡看陳衡璞吃癟了,突然介面道:“那麼就改成清晨的晨吧,總比沉痾的沉要好。再換成你原來的珂字,‘晨珂’,這樣好不好?”
他這句話說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