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哎呦我說陳大小姐,我怎麼每次做點不太好的事情都能碰上您呢?這珠虹市那麼大,您就饒了我吧,別跟鬼使神差似地成天追著我了。我當初不是已經知道錯了嘛,您就高抬貴手……”
黃毛現在看著沉痾就發毛,上次因為幫了那個丫頭片子的忙,就是差點害了這位大小姐的命,如今,這怎麼又把這位大小姐給綁了過來了?
他幾年是犯太歲還是怎麼著?不到三個月碰見她三件事了,他有那麼倒黴嘛。
“我?高抬貴手?”
沉痾看著眼前人想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原來是你啊,幾個月前在車庫裡的那位?”
黃毛擦了擦臉上的汗,隨後連連點頭。
上次陳露的事情沉痾並不知道那是他的人做的,他也怕沉痾已經知道了,畢竟這事兒冤枉啊,他完全不知道那個叫陳露的丫頭在他這裡找人就是為了綁架沉痾啊。要是他知道,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那龍王社怎麼沒的他可是記憶猶新,要不是當初自己叛變的早,還能像現在這樣胡吃海喝的當老大嗎,早就和龍王社的一干人等共赴黃泉了。
他忌憚的不僅是白家的勢力,而且聽說這個丫頭現在還成了陳家的唯一順位繼承人,是陳家正兒八經的直系血親,陳白馬付四大家似乎都和她有點瓜葛,這幾位活菩薩他可一個不想惹。第一次龍王社的時候只是因為一本集郵冊,第二次陳露事件就變成了差點丟命,如今,我的姑奶奶哎,她怎麼又被人綁架到自己這裡了?還張正兒八經的和自己對上號了,這下想逃脫關係都沒法逃脫了嗚嗚,我怎麼就這麼慘啊。
黃毛心裡的委屈猶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他連忙點頭哈腰的走過來,把旁邊的一干小嘍囉轟走了,然後扶正了椅子還用袖子仔細的擦了擦,臉上恭維道:“可不就是我嘛,陳大小姐,請坐,請坐……”
王永生不樂意了,這是什麼情況啊這個,這隻暗線裡頭的傢伙可是他花了很多錢才養的,這到用的時候怎麼還不好用了?
“不過……黃毛同學,你這是什麼情況,第一次就是你挾持我,這第二次,你還想挾持我多久?”
“誤會,誤會,這純屬誤會啊大小姐,您看我也不像是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啊今兒這件事全是誤會。我不認識那個人,那個人出錢讓我幫忙做件事,你看我們混這條道的,無論怎麼著都會沾點黑嘛。但是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挾持人質的事了”
“哦?好吧,今天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但是,這位王老闆,你自己看著辦吧。”
沉痾說完,瀟灑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真是,剛剛栽倒的時候蹭了一地面的土。
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室,外面看起來黑咕隆咚的,她神情自然,鎮定異常,高聚能的日光燈照的場內光亮無比。
王永生見黃毛一直給他使眼色,他就有點不開心了。但是一向是生意場面上混的人,說不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也是個個精明到了家的,自然也察覺出現在場內的不對勁來。他無奈之下也連連陪著沉痾打著哈哈,堂而皇之的當做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那變臉神功使用的簡直出神入化。
但是沉痾怎麼會這麼輕鬆的就放過他?
她賣母玉本來就是沒想過要告訴白墨他們的,所以這件事也一定不能夠被捅到白墨哪裡去。她不會和白家說自然也不會去告訴陳衡璞,這事情還得靠自己解決。自己能夠支配的也就剩下霜兒一個了,還好霜兒是隻效忠自己一個人的,就算是她舅舅莫為也無法再指使霜兒做別的事情了。
總之,這件事不適合張揚。她只有狐假虎威一番,然後偷偷藉著白墨家的勢力多敲詐點東西了,不然能讓這個老傢伙白白把自己綁到這裡來?
此刻場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