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他,要是讓他知道說不定又會有啥舉動,那樣反而會害了他。”潘學亮說。
“對了,你剛才問曹寶城誰和李景河親近,是不是有什麼想法。”魏大海說。
“我琢磨過了,打徐峰的人肯定是他僱用這些人乾的,也只有和他親近的人才會辦到。”潘學亮說。
“你說的不錯,讓曹寶城那幫人去暗中查訪,很快就會有結果,這幫人雖然不是東西,可這方面資訊比誰都靈通,透過他們很快會得到訊息。”魏大海說。
“這些人不好招惹,都是有奶便是孃的主,不想讓他們過多的知道,還是咱們慢慢查訪,早晚會有個結果。”潘學亮說。
“可是這樣會毀了袁媛,不知道內幕還好,畢竟咱們知道了,覺得有點對不起她。”魏大海說。
“徐峰已經向她提出了忠告,但是她不聽,咱們能有什麼辦法,是好是壞只能隨她去。”潘學亮說。
“咱們可以把真相告訴她。”魏大海說。
“咱們的話她不會相信,現在一切心思都在李景河身上,只得順其自然。”潘學亮說。
“可惜一朵鮮花插在了狗屎上,讓李景河揀到一個大便宜,徐峰吃了啞巴虧,未免有些太冤枉。”魏大海說。
“這就是命,命裡註定該是這樣。”潘學亮說。
“這叫什麼事,明明知道真相,卻不能告訴他,心裡總不是個滋味,有一種愧疚感。”魏大海說。
“社會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有時候並不是以個人意志為轉移,咱們有再好的想法也無能為力。”潘學亮說。
魏大海回到家裡,得知事情真相,躺在床上是越想越生氣,覺得周君不是個東西,自己和他有多年的交情,把他當兄長一樣對待,竟然暗中坑害自己,不行,一定要問個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第二天早晨上班以前,魏大海直接來到周君的公司,見到他到來,周君十分的高興,自從魏大海上班以後,他們見面的機會少了,這麼早來肯定有事找他。
“大海,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現在可是有身份的人,區政府的大幹部,幹好了以後會前途無量,見到你真是很不容易,工作是不是很順心,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哥哥一定幫你辦到。”周君說著拿出一支菸,魏大海看到他就生氣,真是個笑面虎,殺人不用刀的玩意,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這個時候假惺惺充當好人,隨即用手擋了回去。周君看到他不高興的樣子,以為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不然不會堵上門來找他。
“周君,我問你,徐峰那天晚上被公安局抓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害我。”魏大海說。
“什麼怎麼回事?是誰要害你。”周君不明白他說這話的的意思,心裡覺得奇怪,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連稱呼都變了,以前總是叫他哥哥,這會兒竟敢直接叫他名字,以前還沒有過這樣的事。
“不要和我裝糊塗,什麼事情你心裡清楚。”魏大海說。
“兄弟,大清早你是不是吃錯了藥,要不就是酒喝多了,這會兒還沒有醒過勁來。”周君說。
“我的大腦十分清楚,你真是不夠意思,竟敢把我耍著玩。”魏大海說。
“大海,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個兒說話怎麼著三不著四的,天上一腳地上一腿,讓人摸不找頭腦,有啥話直接說出來,讓我聽著彆扭。”周君更是有些糊塗。真是喝多了,大清早還沒有醒過勁來,說話一點不靠譜。
“不要跟我裝傻充愣,你的心裡最明白不過。”魏大海說。心道這小子真會演戲,這個時候還在和他耍心眼,跟他胡說八道,交他這種人做朋友算是瞎了眼,簡直是把他賣到了姥姥家,要不是小姐親口說出來,他現在還矇在鼓裡,把他當成一個知心人。
“大海,有啥話直接說出來,不要藏頭落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