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心看著那人醜陋的面頰,一道狹長的刀疤從臉上留到脖間,這讓她不寒而慄。
“前面陸當家在做事,還請塔班少爺別見怪。”那人說了一句,又快速的鑽回了草叢,消失不見。
“什麼意思啊?”妙可心不解的問。
“打劫咯,常有往返東北和南華的行商,利用兩邊的差額賺錢,所以就有了做專做行商買賣的人。”
“。。。。。。”妙可心無語。
“姓陸。”小四呢喃。
“怎麼?”沈依蘭疑問。
“沒事。”小四垂頭,繼續行走。
“我出來的時候,聽說陸遷接手了。”方方周不經意的說道。
“嗯。”小四若有若無的應了一句。
前方,一片火光,十數名穿著簡陋的青年大呼小叫,圍繞著幾個瑟瑟發抖的行商冷笑。其中一名少年似乎是領頭人,只見他一聲令下,刀光四起。伴隨著陣陣慘嚎,鮮血四濺。
“別看。”我視若不見,索性將嚇的發抖的妙可心抱了起來,她將腦袋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大口喘息。
“啊!”方方周沒管住小惠,事實上他想阻止也來不及。
打劫的青年集體看向我們。
“我當時誰,原來是少爺。”那名少年先是詫異,隨後冷笑道。
我皺眉,看向陸遷。原本青澀的面容已經褪去,剩下的,是一臉的彪悍與冷漠。
“怎麼,還帶了外人來。你忘了塔裡的規矩嗎?”陸遷發現了三女,愕然之下,頓時怒氣上了臉頭。
“管好你自己的事。”我冷漠應道,繼續朝前走。
陸遷一揮手,手下那群青年頓時拋下垂死的行商,圍了上來。
“你想怎麼樣。”方方周臉色一變,堵了上來。
“不想怎樣,按照塔裡的規矩,男人,直接砍死,女人,留給兄弟們生娃。”陸遷冷笑。
“別逼我。”我停下腳步,一臉冰冷看著他。
“我就逼你怎麼了,就算你是少爺,也得守規矩。”陸遷依舊寸步不讓。我在遲疑,他的膽子究竟從何而來。兩年沒回來,塔裡變了麼?
“陸遷,你是不是連我都想砍死?”
就在這時,一直低頭不說話的小四嘆息,站了出來。
“四哥?真的是你。”陸遷驚愕,有些不敢置信。
“是我。”小四嘆息,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孔,一陣感傷。
“你捨得回來了嗎?你知不知道家裡出了多大事。”陸遷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逝,換來了一副更加憤怒的面孔。
“我不知道。這幾年我一直在外面,沒敢回來。”小四低垂著腦袋,有些難以啟齒。
“算了,我不跟你多說,你們要帶外人回去嗎?”陸遷停止了話題,繼續追問著三女的由來。
“是你嫂子。”小四黯然接上了回答。
沈依蘭笑,終於佔了便宜。
“這樣,那倒不算壞了規矩。”陸遷釋然,目光掃視了沈依蘭跟小惠後,最終停留在妙可心身上。
“那她是誰,別告訴我少爺帶了另外一個女人回來。”
面對陸遷的咄咄相逼,我忍無可忍,放下了妙可心。走到他的跟前,冷漠道:“你管的太多了,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哼。”陸遷冷哼。走到了死掉的行商中間,從一個死掉的行商身上,扯出一條精美的玉帶,拋向沈依蘭。
“嫂子,這是見面禮。”
“哎喲媽呀。”沈依蘭驚叫,面對染血的玉帶,連連退步。
最終還是小四拿在了手上,道了謝,我們才離開了這裡。
“好凶殘,好原始。”一路上,小惠喋喋不休。打劫行商的一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