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強，但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強。

在馮程程神色變化間。

店老闆已經挨個去跟剛才受到驚訝的顧客們道歉了，並且，他準備暫時停止營業了。

……

商場，某咖啡店門口的休息區。

林芸這會已經不生氣了，她兩隻眼睛亮晶晶地望著賀霆修，滿是崇拜：“老公，還是你威風，一出場，直接把她們嚇得屁滾尿流！”

賀霆修好笑搖搖頭，沒接話。

目光落在小年的身上，賀霆修衝著她招了招手：“你，過來。”

突然聽到賀霆修叫自己，沈小年有些害怕。

剛才，因為她，奶奶差點被人推倒，

小年垂著頭，乖乖走到賀霆修身邊：“爺爺，對不起……”

賀霆修神色一頓，沉聲開口：“錯不在你，你不需要道歉。”

“你叫，沈小年？”賀霆修盯著孩子的稚嫩的小臉，聲音不由得柔和下來，手掌落在小年瘦小的肩膀上：“再叫一聲爺爺，好嗎。”

“爺爺……”沈小年仰起頭，圓溜溜的大眼睛裡已經有眼淚在打滾了：“爺爺，你真的不怪年年嗎？”

“我說了，錯不在你。”賀霆修語氣更加柔和了，他摸了摸小年的腦袋：“說起來，我還沒送過你見面禮，你想要什麼？”

小年紅著眼眶搖搖頭：“年年什麼都不想要，只要爺爺不生年年的氣，年年就很開心啦！”

賀霆修膝下沒有女兒。

小年又是他們賀家唯一的女娃娃。

此刻，看著這小娃娃這麼乖，這麼懂事，哪怕是冷漠如他，也不由得狠狠觸動了一下。

賀霆修思考片刻，開口：“這樣吧，這座商場，暫時送給你做見面禮吧，以後，爺爺想到其他更好的禮物，再另外送給你。”

小年沒說呀，眼巴巴望著賀霆修的面孔，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

哇一聲，抱著賀霆修的大腿哭了起來：“……爺爺……你真的不怪年年嘛……嗚嗚嗚年年剛才差點害奶奶摔跤……年年是不聽話的小孩……嗚嗚嗚嗚嗚嗚……”

聽著小丫頭哽咽的話語，賀霆修笑了。

他將小年抱到腿上，哄她：“我看年年很聽話，誰敢說你不聽話，我第一個不同意。”

說話間，賀霆修直接將小丫頭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讓她騎著：“走，我們去其他店看看，把我們年年喜歡的東西，全部打包。”

被落在後面的林芸表情古怪。

這麼多年，她從沒見過賀霆修對孫兒小天這麼寵溺過。

賀霆修對孩子的教育，一向都是以培養家族繼承人的模式，嚴格教育的。

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讓小天騎在他的脖子上過。

眼前的這一幕，簡直破天荒了。

在林芸愣神時，小寒已經站起身了，他板著小臉，平靜開口：“奶奶，我們也跟上去吧。”

回過神的林芸點點頭：“好。”

幾個小時後。

在賀霆修帶頭，帶著小年離開後。

他身後跟隨的十幾名保鏢，每人都大大小小提了好幾只購物袋。

一向自稱購物狂的林芸，都自嘆不如了。

他們的陣仗，引來了不少周圍的路人圍觀。

最後。

因為車上實在裝不下，商場經理特意派了一輛卡車，替賀霆修送貨上門。

在他們一行人，重新上車後。

林芸眼巴巴望著一直抱著小年，看都沒看她一眼的賀霆修：“老公，我們現在去哪？”

林芸的話落下。

車上，大大小小的目光，也朝著賀霆修看了過去。

賀霆修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