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富春打了一個冷顫,下意識否認:“沒聽過,我不認識什麼馮富春。”
金霸天皺眉,扭頭看向自己的小弟。
“老大,我確定沒搞錯,馮富春就是關押在這裡沒錯。”小弟撓撓頭,退出去看了一眼房間號,確定無疑之後,他又走了進來,盯著馮富春咒罵:“你明明就是馮富春,你竟然還敢狡辯?”
馮富春的臉都白了:“我真的不是馮富春,你們找錯人了!”
“嘿嘿,管你是不是,先揍了再說!”金霸天活動的手掌咔咔作響,壞笑著,一拳頭直接招呼了上去
接下去。
整個房間內,都是馮富春悽慘的哀嚎。
......
歐洲。
某大廈之中。
一名長髮青年眯著眼,手掌一遍一遍撫摸懷裡通體黑色的緬因貓,因為過於用力,他懷裡的緬因貓吃痛,直接跳了下去。
“只讓這個馮氏破產,也太便宜他們了。”長髮青年如美神降臨的臉上掀起一抹冷厲:“卡爾,派人去教訓一下,最好能進重症監護的那種。”
“好的,大人。”
卡爾低著頭,退下了。
辦公室內重新恢復了安靜。
蔣行舟沉著臉,給沈翩枝打了一個電話。
可惜,電話並沒有接通。
他的眉皺緊了:“......小妹最近都在忙什麼,現在夏國應該是白天才對,怎麼只有晚上才能找到人。”
沒能聯絡到沈翩枝,蔣行舟掉頭給姑姑蔣驚語打了電話。
畢竟。
現在跟小妹一起,留在京城的人,只有姑姑蔣驚語了。
電話那頭。
蔣驚語尖叫起來:“什麼?!馮家的人帶了十幾號人欺負我侄女翩枝?他不想活了!”
蔣行舟蹙眉:“姑姑,你認識這個馮家的人?”
“算是吧,之前馮氏集團的人想投資我們的劇組,算是有過一面之緣。”蔣驚語語氣很不好:“著該死的馮氏,今天不教訓一下他們的人,我就不叫蔣驚語!”
說著,蔣驚語準備結束通話電話。
蔣行舟又追問了一下沈翩枝最近的情況。
在得知沈翩枝目前沒什麼危險,只是每天泡在實驗室之後,他才結束通話電話。
京城。
某關押馮富春的看守室內。
在金霸天打完人,他拍拍屁股直接去找負責人自首了。
畢竟,報仇歸報仇,他這個人還是很講原則的。
犯法伏法,是每個公民應該盡到的義務。
於是,金霸天喜提三天看守所體驗卡,愉快入住看守室。
他這邊剛離開馮富春的看守室。
後腳。
馮富春在被送往醫療室的路上,又被揍了。
馮富春盯著一張腫得酷似豬頭的臉,已經快要哭了,一邊接受包紮,一邊罵罵咧咧。
等他包紮完準備離開醫療室,又一夥人,來了。
這次。
馮富春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絕望地盯著面前出現的一群打手,只提了一個要求:“你們就不能一口氣打完麼?為什麼還要分批來?”
打手們互相看了一眼,直接上前,又將他揍了一頓。
等馮富春被人揍進重症監護室時,他勉強睜開自己充血的眼睛:“這是哪?這裡是天堂嗎?”
馮富春側過臉,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一箇中年人,他喃喃自語:“那個人,怎麼這麼像我爹。”
躺在他隔壁床上,雙腿都打了石膏的中年人,也扭過頭:“你這個孽子,我就是你爹!”
馮富春昏昏沉沉的腦子裡滿是疑問:“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