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賴著不走,”顧雲博在一邊略微煩躁的開口:“安瀾,你也是顧家的一份子,現在博耀有難,你也不能袖手傍觀是吧?怎麼著也得為博耀想想辦法不是?”
安瀾聽了父親的話忍不住就笑了,只不過那笑容極其苦澀。
她看著顧雲博:“爸,不是我不為博耀想辦法,而是我根本不知道博耀現在究竟是怎樣一種狀況,十年前你把我送到多倫多去,一去就是十年,從來沒想過要讓我回來,更加沒想過要讓我參與到博耀的事業中去。”
“而一個月前,我回來了,可你也沒有讓我到博耀去工作,而是我自己在外邊找的工作上班,你現在卻說我袖手旁觀。”
“對於博耀,究竟是我在袖手旁觀還是你根本就不讓我參與進去,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大家都知。”
學音樂的怎麼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都沒有忤逆你,你讓我參加選親晚會我也去了,可是你讓為博耀想辦法,我怎麼想辦法?難不成像茹姨說的那樣,跑到易家去,張開閉口就問人家要一兩個億?”
顧雲博被安瀾質問得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提高音量道:“剛剛安欣不說了嗎,讓你去找易天澤,當然能說服他為博耀投資更好,如果不能,那就說服讓他收購博耀旗下的幾處樓盤也可以,怎麼著,讓博耀把目前的難關度過去就成。”
安瀾聽了父親的話再次笑了,看著父親又問:“我怎麼去說服易天澤給博耀投資或者給收購博耀?你們什麼資料也都沒給我,而且博耀目前的虧空有多大?欠債有多高?違約有多少,易天澤投資博耀或者收購博耀有多大的風險?又有多大的好處可以吸引他冒險?”
“安瀾,我記得你是學音樂的?”安欣看安瀾的臉上明顯的帶著驚訝。
“學音樂的人也要上數學課,”安瀾的語氣淡漠而又疏離。
學音樂怎麼了?難不成學音樂的人除了學音樂就不能修一門副科了?她的副科是修的金融管理好不好?
因為父親從來沒說過讓她參與博耀的工作,所以她回國一個多月來也沒有去關注過博耀,她真正關注的其實是沁園。
而母親打電話讓她回來,也正是為了沁園,因為沁園不是父親顧雲博的,是外公留給母親的,母親說博耀可以破產,但是沁園一定要保住。
挽救博耀的能力她肯定沒有,但是要保住沁園,其實又談何容易?她根本就連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頓晚飯安瀾並沒有吃好,原本大病初癒就沒什麼胃口,偏偏茹姨母女三人因為她不肯為博耀去找易家對她冷嘲熱諷的,把她那原本因為餓而有的一丁點食慾都給趕跑了。
安瀾離開韻苑時茹姨還在沙發上發鬧騷,說什麼博耀又不是安欣一個人的,憑什麼安欣在博耀賣命,而她們母女倆就可以優哉遊哉的在家裡吃閒飯?
陳婉茹說這些的時候,顧雲博就在低聲的呵斥陳婉茹,而安瑜在一邊不滿顧雲博對母親的呵斥,於是又和父親爭吵了起來。
安瀾就是趁他們爭吵時走出韻苑的,走出好遠還隱隱約約的聽見韻苑傳來哭聲,估計是因為安瑜太過頂撞被父親打了耳光。
安瑜的性格像茹姨,喜歡裝,但是裝不長久,很快就會露出馬腳來,所以父親顧雲博對安瑜並不怎麼看好,也沒想過要她出人頭地,只盼著她不惹是生非就好了。
而安欣的性格像父親,做事其實非常細密,心機和城府都很深,這幾年跟著父親在博耀磨練,更是深得父親的喜歡,如果博耀不破產,安欣應該是父親顧雲博的繼承人。
妻妾之戰
陳婉茹終於拉著還在哭喊著罵人的安瑜走了,韻苑終於清靜了下來,顧雲博這才看著秦沁一說:“離婚的事就別說了,我們不說好了嗎,日子就這樣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