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應了個‘好’……
他推得不高,慢慢盪漾著。
我盯著前方,腳伸直,享受著鞦韆。
他先開口說:“她是以前我留學英國時的女友。”
我‘嗯’了一聲,這點我知道了,那個女人說過。
他又道:“分手後就沒怎麼聯絡過,直到畢業之後回國又在國內見到她……”
我再次‘嗯’了一聲,這點是我不知道的。
他繼續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又有沒有出軌,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沒有。”
我輕輕‘嗯’了一聲……
他說:“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我便說:“有……她為什麼來白家?”明明可以去蔣家,但還是找上這裡。很明顯,我不是養在溫室裡什麼都不懂的花朵。
他說:“她來借錢……”
我打斷了他,直接問:“那次義大利回來你轉飛到英國,是不是見的就是她?”
他無奈一笑,嘆了口氣。
說:“藍藍,你總是這麼敏銳這麼一針見血。”頓了頓,繼續道:“是的。她公司破產了,哭著求我。你也別多想,我是看在朋友的份上,幫她一把。”
我‘嗯’了一聲,停止住了鞦韆。
站起來,轉過身,對他說:“朋友有難得幫,這是我能理解的。”
他與我對視著,知道我還有後半句話。
“但是你還沒回答我想知道的……她是不是還喜歡著你?”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
我看得出那個女人看蔣東珏的眼神。
蔣東珏直率的回道:“是!但我不喜歡她……”
我直視著他眼眸,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應該是真的……要是喜歡,哪會對對方說出那麼犀利的話。
我點點頭,對他笑笑,說:“回去吧。媽肯定在擔心,你去處理吧。我不管……”
他看見我的表態,似乎鬆了口氣,攬住我腰半抱著走了進去。
一進去,我就鬆開了他。
這麼多傭人,我還是會害羞的。
我去找蔣念,他去找他媽。
第十九章
就在這件事大家都以為過去了。
我卻收到了一通從門衛室裡打來的電話,說有從英國寄來的掛號信。
而我此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盯著面前……被放在桌上的那封掛號信。
英國寄來的?
誰會寄信過來……
會不會是瑪麗她們,可想想不現實,一通電話的事,怎麼可能大老遠寄掛號信呢。
拆開看看就知道了。
可身體偏偏不像自己的一樣,不受自己控制。
偏偏就不肯伸手去碰那信封。
我觀察了許久,這信封還不薄……看來寫信人挺用‘心’的。
凡是從外面寄來的東西,門衛室的人都會仔細檢查之後無恙才會通知這裡。
按道理,這信封不可能有問題。
那既然這樣,自己到底在怕什麼?
手遲遲不敢伸去拆開……
你到底在怕什麼?
白藍……你自己到底在怕什麼。
對呀,自己怕什麼?
有什麼值得自己怕的呢?
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
搖搖頭,自己哧笑了一下。
想太多了吧……
或許,真是以前的熟人寄來的問候信呢。
別太多,白藍。
怎麼,總是改不掉這臭毛病呢。
就在我的手快要伸過去碰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