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起來,舞著手中長劍發出了幾招他從未見過的高超劍術,幾道淒厲的哀嚎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見幾十個人倒在血泊裡一動不動的,然而下一刻陳東心中猛地一顫,“我在幹什麼?住手啊,為什麼停不了手,那些人、那些人,他們可不是敵人啊,快住手啊……”
然而陳東手中的清寒劍青色劍光長達數尺,劍氣吞吐間就有一人倒在血泊中,陳東似乎殺的歡喜,殺的已經渾然忘我。
當陳東的手不再動作時,周圍已經躺滿了人,鮮血染紅了四周的地面,化作了一條小溪流,他無神的看著這一切,看著他們身上穿的水秀白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早已染成了一片血衣的水秀青松衫。
陳東拖著長劍向一個方向走去,當他會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一處古典、簡譜的庭院中,陳東的腳步還未停下來,他走進了一件木居中,木居中的青銅鼎中焚著水蘭香,室內顯得煙霧繚繞。
一道令陳東無比熟悉的背影在煙霧中顯現,這道背影在陳東的中心永遠都是最高大的,也是他一直夢想渴望超越的,那人正是他的師傅——韓闕。
“等等,住手,為什麼?我為什麼會這麼做?”陳東高舉起手中的利劍,劍光所指的便是自己的恩師……
這時候陳東猛地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沒有血流成河的景象,也沒有師傅,原來這一切都是隻是一個夢,但是這真的只是一個夢嗎?陳東不敢確認,也不敢相信,相信自己會殘殺同門甚至對自己的師傅拔劍相向。
“小東,你、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嗚嗚。”一直守在陳東身邊的柳月英頓時抱住了他,嚎啕大哭了起來,連續四天了,每過一天她的心就空了一分,很多次她都放棄了希望,但是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在鼓勵著她,讓她不要放棄。
陳東輕輕的抱著柳月英,心中充滿了溫暖,自己已經不再孤獨了,不管將來怎麼樣,至少現在要守護好她,不能讓過去的悲劇再度重演,他已經厭倦了那樣無能的自己了。
連續照看了四天四夜,加上陳東醒來,心神一下子鬆弛下來的月英姐再也支援不住,沉沉的昏睡在了陳東的懷中,陳東無言的靜靜抱著她,就像抱著一件稀世珍寶,眼中閃爍著心疼和愛憐。
陳東一直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抱著月英姐,看著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當柳月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而陳東已經不知去向,拖著依舊有些疲倦的身體來到客廳,發現客廳的桌上擺著散發熱氣的美味早餐,以及一張便條,上面寫著:“姐,弟弟出去一趟,很快回來,勿念。”
柳月英微微一笑,心情輕鬆的吃起了早餐。
而此刻白飛羽正扶著陳東來到了徐老的青木居,自上次替飛羽求藥之後,徐老便已經離開了青木居,似乎說是修真界發生了大事,身為道家七仙之一的徐老自然需要回去坐鎮,唯獨留下這座青木居給陳東。
好在青木居後的藥園中草藥豐富,因此也省去了不少麻煩,只不過經過了這幾次大戰,陳東庫存的丹藥都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再加上陳東現在身體虛弱,如果不想些辦法,未來半年內,他就只好躺在病床上了。
陳東推測黑衣人在他身上佈下的天宮七十二道封印,不僅封印了他的力量,應該連他的體質,或者說將他血脈的力量也一同封印了,也就是說陳東在失去了自我再生的能力的同時還失去了那超脫常理的抗藥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