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介紹的動植物,雖然鄭浩天一個也沒有見到過,但是在父親的監督之下,他已經能夠熟練的繪畫,並且將裡面的介紹完整的背誦出來了。
完成了繪畫之後,他再一次攤開了一張紙頭,開始在上面鬼畫符起來。
他所畫的東西繁雜之極,一圈接一圈,一道接一道,而且所有的筆畫都是一鼓作氣完成,在整個過程中筆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紙頭之上。
“做的不錯。”站在門口觀看的鄭成廉低聲讚歎道。
鄭浩天抬頭,露出了一個憨厚的笑容。隨後,他繼續低下頭,開始了新的鬼畫符。
緩緩的掩上了房門,鄭成廉對於兒子已經是完全的放心了。
鄭浩天方才所畫的那些鬼畫符是第三本書中有關於符籙術中需要掌握的技巧,在鄭成廉年輕之時,他也曾經多次嘗試過,但是不知為何,自始至終,他都沒有一氣呵成的完成過。
在這些他根本就看不懂的鬼畫符之中,彷彿有著一種神奇的力量在阻擾著,他對此無能為力。
但是,這一切意外在兒子的身上並沒有出現,鄭浩天能夠輕而易舉的一筆完成所有複雜的鬼畫符。無論那些符籙的筆畫有多麼的複雜玄奧,似乎都無法難得住鄭浩天。
有時候鄭成廉甚至於在懷疑,如果在他的手中真的有能夠製作符籙的特殊紙張,那麼鄭浩天也許就能夠完成一張真正的符籙。
當然,這都是他的臆想而已,先別說那種傳說中的紙張是否存在,就算是給了鄭浩天,他十有八九也無法完成的。
房間內,鄭浩天一筆一劃的無比認真的將一道道符籙製作完畢。
在半個時辰之後,他放下了筆,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非但沒有感到任何的疲憊,反而是神采奕奕,渾身上下彷彿有著用不完的力氣。
看了眼桌面上的東西,他遺憾的搖了搖頭,這些東西都是真正的鬼畫符,雖然他畫的和書中所載的沒有任何區別,但卻根本就沒有書中所記載的那種種神奇力量。如果不是他意外的發現,每一次鬼畫符之後,都會變得神清氣爽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專心苦煉。
不過每天練到這個時候也就是極致了,若是再練下去,這股莫名振奮起來的精神就會迅速的衰退下去,所以他適可而止的停止了鬼畫符。
推開了門,將自己所畫的動植物圖案和鬼畫符都交給了父親。
鄭成廉一張張看過,滿意的點著頭,其實他對於動植物的圖案還是能夠認清的,但是對於兒子的鬼畫符就沒有多少認識了。
那東西似乎有著一種令他恐懼的魔力,根本就不敢輕易接觸。
不過在兒子的面前,他卻擺出了一副瞭然於胸的老神在在的模樣。
“浩天,你畫的越來越好了,以後繼續努力。”
鄭浩天興奮的點了一下頭,小孩子對於大人的誇獎總是相當的高興。他轉身,拿起了錘子,走向了外間,開始叮叮咚咚的敲打起來。
這一年中在父親的無私指導下,他已經掌握了木匠的各種基本技巧。
或許是因為他的力量很大,並且習武的原因,在學習木匠的技巧之時,他也表現出了極強的天賦,一年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出於他手中的傢俱和武器的質量,都已經隱隱的接近於父親了。
這讓鄭成廉感慨萬千,鄭家有一個不知道從哪一代流傳下來的說法。
鄭家的木匠絕學,唯有習武之人才能夠真正的將所有技巧發揮出來。以前鄭成廉一直不信,但現在見到鄭浩天的學習速度之後,卻是再無懷疑了。
只是,真正的習武之人起碼都是在日後能夠晉升到獵師的天才,他們又豈肯降尊臨卑的來學習木匠活計。若非鄭浩天是他的兒子,只怕也未必願意將這門手藝繼承下去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