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了面具下面的人是不確定的以後，秦子山就基本不說話，也懶得放出探測了，每天機械地幫他們療傷，這些人沒有一天不對戰的，一天戰幾場完全看老大的心情，很多時候都是到了瀕死邊緣才停手，真不知道他們以前沒人療傷是怎麼活過來的。 一百多天以後，老大說道：“大紅臉留下，其他人跟我來。” 秦子山不聲不響盤坐下來，其他十幾個人都走了，不長時間，十幾個面具人又都回來了，又是一切照舊。 等大戰結束，又開始療傷的時候，秦子山發現每個人都能拿出寶植和高檔資源，卻沒人提雙倍償還的事兒，像是忘了一樣，秦子山馬上看出不對了，這些不是原來的那批人，應該是全部換人了。 秦子山現在已經習慣了像世外高人一樣沉默不語，眼睛都懶得睜開，裝作不知道他們換人了，繼續為他們療傷。 又過了半年，又出現一次同樣的情況，資源用盡的十幾人出去一趟，回來都有了新資源，也不提還債的事情，秦子山知道這肯定是另外一批人。 這樣輪換了四次，第五次批次換人的時候，有九個人在療傷的時候，額外推給秦子山大量的寶植和高檔資源，秦子山明白，這是第一批接觸的人又回來了，還債的只剩九個人了，其他的人很可能是死了，或者重傷來不了。 果然，這九個人身上都有暗傷，看來出去休息也不是真正的休息，秦子山也不問，也沒人說什麼，大家就這樣配合默契地過了八年，秦子山已經完全變成了療傷機器人，每天都是一樣的工作，結餘的高檔資源家裡人使用也夠用，生命類重寶都和月月分享升級妙手仁心神功了，兩人內空間的寶植品種也是越來越多。 唯一遺憾的是，療傷好像沒有額外的功績點獎勵，他就像是每天兩個功績點固定工資的專職醫生一樣，想把欠賬還清不容易啊，一千八百年遙遙無期。 最後，秦子山也不去關注萬將令上面的功績點變化了，除了療傷，就是在自己的內空間做著自己的事情，各種修煉都沒耽誤，沈茜也時不時地狂歡一下。 “你怎麼不對戰？” 老大的一句話讓秦子山睜開了眼睛，在場的十幾人只有他在盤坐，肯定是說他了，秦子山趕緊站起來說道：“老大，我是醫生，平時只管幫大家療傷的。” 老大：“哦，那你還像以前一樣吧。” 秦子山說道：“是。” 說完又盤坐下來，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也不敢亂想，但是，已經知道老大也不是固定的了，這些年下來，還不知有幾個老大呢。 嗯？秦子山心中一動，老大也不可能不戰鬥吧，這些年找他療傷的人中有沒有老大呢？ 秦子山閒了八年，也是靜極思動，慢慢放出一念星河把老大罩上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只盯著他一個人。 “你在看我？” 老大的中性音傳來，秦子山心裡一驚，竟然被發現了？ 秦子山不動聲色地說道：“需要時刻等待老大吩咐，不敢鬆懈。” 老大：“不用了，我有事兒自然會直接找你。” 秦子山：“是。” 月月傳音說道：“哥，你小心一點兒，這是個女人，已經看你不爽了，正在找你毛病。” 月月以前就有老黿的特異功能，看女人的壞心思是一絕，現在實力提升以後更是神秘莫測，她說的話基本就準了。 秦子山一陣頭大，被女人盯上了可不是好事兒，現在騎虎難下，只能和以前一樣等著，巴不得面具人大戰快點結束，自己好有活兒幹。 好不容易等到療傷開始了，秦子山剛放鬆下來，老大突然又說道：“你收他們那麼多高檔資源用得完嗎？” 秦子山：“在下實力有限，不可能把資源全部轉化成療傷能量，會浪費一些，再說，他們拿出的資源也是分多潤寡，並不是每次都拿出這麼多，有些人傷得重，很快就會把身上的資源用完，全靠大家互相救濟。” 老大：“行，你繼續吧。” 說得好像滿不在乎，可是誰都明白，要是真的不在乎，也不可能問得這麼仔細。 大家都沒插話，只是痊癒離開時都對秦子山拱了拱手，這是以前沒有的小動作，秦子山感覺到這些面具人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