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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常規的警用催淚彈相比,軍用的捕俘用催淚彈,在刺激性與彌散效能上顯然高出一籌。伴隨著那枚捕俘用催淚彈落地,一團幾近慘白色的煙霧驟然升騰而起,繼而在淺淺的山谷中彌散開來。
壓根都沒攜帶防毒面具,再加上早已經有了中毒的症狀,隱藏在山谷中的槍手頓時被催淚彈刺激得咳嗽連連。其中兩名槍手更是因為劇烈的咳嗽暈厥過去。
趴在山溝一側的山脊上,唐國銘眼看著催淚彈煙霧已經覆蓋了山溝中的很大一片區域,甚至還在貼著地面緩緩蔓延,這才猛地吸了一口氣,抬手拽下了扣在自己臉上的防毒面具:“最後的警告放下槍,或者死!”
劇烈的咳嗽著,趴在山溝中的槍手之中,有人顯然是扛不住這樣的折磨,用力將手中端據的自動步槍扔出了老遠。在佝僂著腰身咳嗽了幾聲之後,更是再次將隨身攜帶的自衛手槍與其他的武器裝備全都扔了出去。
將防毒面具重新扣在了臉上,唐國銘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方才拿下了扣在臉上的防毒面具,再次開口吼道:“雙手舉過頭頂,倒退著從原路走出山谷,在你看到的第一叢灌木前跪下!”
像是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心思,扔掉了所有武器裝備的那名槍手耷拉著腦袋,順從地按照唐國銘的指令,倒退著朝山谷入口方向走去。而在這名槍手依從唐國銘的指令進行動作之後,剩餘的幾名槍手,也開始無可奈何地扔掉了各自攜帶的武器裝備,高舉著雙手倒退著朝山谷外走去。
默數著走出山谷並跪在指定位置的槍手人數,唐國銘看著兩名已經倒臥在催淚彈煙霧中隱約可見的,一動不動像是暈厥過去的槍手,再看看始終保持著沉默、並不放棄反抗姿態的兩名狙擊手,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伸手按下了通訊器鍵鈕:“看來他們還想耍花招?”
片刻之後,通訊器中已經傳來了顧維肅那清冷的聲音:“有一名槍手已經脫離了他原有的位置,把他的衣服和偽裝布留在原地了。要我給他提個醒麼?”
唐國銘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留活口!”
“明白!”
話音落處,從山谷一側的一團灌木之中,猛地傳來了一聲慘叫。原本看來毫無出奇之處的灌木,也在慘叫聲傳來的同時驟然聳動起來。一名脫光了全身上下所有衣服、只是將幾簇灌木綁縛在自己身上的黑人,抱著已經斷裂開來的小腿,痛苦地嘶嚎著不斷打滾。從傷口處噴濺而出的鮮血,更是在他身側周遭的灌木上,留下了些許泛著微光的黑色痕跡。
也都不等顧維肅回報情況,隱蔽在山谷出口位置的哈爾巴拉卻是率先冷笑起來:“這幫傢伙的心眼還真挺多啊?腿都叫炒肝打廢了,居然還想著靠鬼哭狼嚎吸引咱們的注意力,掩護其他人溜出去?雷公,有人朝你那邊去了!”
幾乎是在哈爾巴拉話音剛落時,一聲尖利的爆炸聲,已然從山谷另一處出口附近響了起來。被絆發的震盪彈發出的強光與巨大的聲響,讓那名離震盪彈爆點近在咫尺的槍手被震得原地跳了半米來高,繼而捂著雙耳痛苦地佝僂起了身子,整個身軀也開始不自覺地痙攣起來
眼見著瞧瞧潛出山谷已經是妄想,在山谷中隱藏起來的另外兩名槍手在片刻的猶豫之後,也都扔出了各自手中的武器,高舉著雙手站了起來,依照唐國銘的指令,倒退著朝山谷入口處走去。
緊盯著最後兩名走到了山谷入口處跪下的槍手,唐國銘端據著手中的自動步槍,從側面慢慢靠近了那些跪在地上、身體也因為中毒反應而不斷微微顫抖著的槍手。在距離那些槍手還有二十幾米的距離時,唐國銘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據槍對準了那些跪成了一排的槍手。
緊隨著唐國銘的動作,哈爾巴拉也從黑暗中顯露了身形,從與唐國銘形成交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