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嘆了口氣,如果動手之前調查清楚那個女人的身份背景,現在又怎麼會落得如此被動!
趙逸風的乾姐姐趙蓉蓉被他陸永輝生生逼死,閻志翔卻出手劫走了趙蓉蓉的屍體。將這些事情一件一件的整理清楚,陸永輝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決不能坐以待斃……”想清楚了其中可能會出現的後果,陸永輝的眼眸之中掠過了一道陰冷的殺機,呢喃自語著,臉色變幻著,許久之後,他忽然扭頭衝著門外喊道:“來人!”
“這件事情從現在起,誰也不準多說一個字,誰要是洩露了這件事情,哼!”陸柄康告誡著財務室的一個女人和三個男人,下了禁口令。
不翼而飛的一百四十三萬由他自己從賬上提取出來補上,竭盡全力將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控制在了最小的範圍內。
寶荊鎮賭場在整個陸氏賭場當中算不上大,但也不算小,盯著這裡的陸家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若是這件事情被宣揚出去,他陸柄康剛剛上任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所以,雖然心中極度不願,卻也只能選擇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丟了一百四十三萬,那就自掏腰包拿出一百四十三萬補上!
“知道了,康哥。”四個人點頭答應了下來,那三個值守的男人自然是慶幸無比,唯有那個女人,眼中流轉著絲絲異樣的光芒,不過,她雖然負責整個賭場的財務,但陸柄康終究還是她的頂頭上司,衝撞不得。
最重要的是,她,並不姓陸……
不過,雖然不能明著反駁陸柄康的交待,但也不代表她就會老老實實聽從陸柄康的吩咐,離開陸柄康的辦公室後,女人直接進了廁所,掏出手機撥出了一組號碼,電話接通後,女人恭敬的說道:“明哥,寶荊鎮這邊……”
事發後的第三天,陸永輝不告而至,面對陸永輝的喝斥,陸柄康唯唯諾諾的答應著,當天下午,陸柄康收拾東西‘黯然’離開了寶荊鎮賭場,而寶荊鎮賭場也迎來了這段時間內的第三個負責人,陸柄康的親弟弟,陸紅軍的小兒子:陸世明!
有時候,權利的交替總是那麼迅速,只不過,失勢者卻不一定會不高興……
“康哥,我們就這麼放棄了嗎?”寶荊鎮通往紅柳鎮的路上,一個二十四五歲年紀的年輕男子一臉不甘的望著後座上坐著的陸柄康,一臉的憤恨:“那個女人……”
“哼,那個廢物,真的以為我不知道這女人是他的人嗎?”淡淡的掃了一眼這個年輕男子,自己的心腹,陸柄康臉上的死灰色迅速被喜色覆蓋,扯著嘴角冷哼道:“寶荊鎮的水已經渾了,他就等著被嗆死吧!”
“康哥,您的意思是……”年輕人似懂非懂。
“抓緊時間把我們的人從寶荊鎮撤出來。”陸柄康看了年輕人一眼,淡淡道:“不該問的,別問。”
“是。”年輕人心中一稟,趕緊點了點頭。
“蚊子、蒼蠅、蝙蝠……”站在寶荊鎮賭場的財務室裡,陸永輝仰頭看著天花板上那個排風口,自語道:“如果你只有這點能耐的話,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龍哥,樓下來了兩個人,說是您請他們來的。”就在陸永輝站在財務室裡暗自發狠之際,一個壯年男子的聲音將他從出神的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長什麼樣子?多大年紀?”陸永輝扭頭問道。
“三十多歲的樣子,一男一女。”前來彙報的壯年男子趕忙回答道:“都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呃……都很醜。”
“快請他們上來!”聽完壯年男子的回答,陸永輝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時間總是會在人們不經意間悄然流逝,尤其是在忙碌中,更是察覺不到時間的流動。
洗劫寶荊鎮賭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