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不罵你了,但是哪一天你態度也不行了,那就不要怪我繼續罵你。
因為楊國箏是這麼個貨色,丙班的同學都看不上眼,沒錯,知府的兒子是官二代,但是朝陽大修堂是什麼地方?那是薈萃了全國精英的修院!
李永生在班裡總共露面兩天,他坐在牆角減少存在感,楊國箏也坐在牆角,兩名插班生,居然稀裡糊塗地有了點交情。
相對其他同學的鄙視,他並沒有看不起這個木訥的傢伙,李某人是能放下架子的,否則以他觀風使之尊,他不需要在意本位面任何人。
於是,楊國箏就覺得李永生這人不錯,又知道他在修院租了房子,時不時地過來走一走,還經常在這裡混飯,他身為知府之子,雖然要老實地呆在修院裡,但是修院食堂那糟糕的飯菜,實在有點令他難以忍受。
走動了幾天,他就將明曉媚帶了過來,明曉媚相貌也極為普通,功課也是倒數的,但是不知怎的,她跟楊國箏關係極近,甚至有人傳言,他倆在交往。
至於周玉琴,那是明曉媚的室友兼閨蜜,她的成績中上,相貌也姣好,來李永生這裡蹭過一回飯之後,就經常攛掇明曉媚一起來。
這四個人,隱隱有成為小團伙的趨勢。
三人來了之後,李永生招呼一下,又坐在那裡發呆,楊國箏卻是很不見外地拿了塊留影石,聽裡面錄製的歌曲。
兩個女修則是拿了兩本書來看,一邊看,一邊輕聲說笑著。
不多時,葛嫂將飯菜端了上來,大家坐在一起開動,吃喝一陣之後,楊國箏才悶聲悶氣地問一句,“永生,我看你有心事?”
“沒什麼,”李永生很隨意地回答,“就是覺得沒啥事做,想賺點錢。”
“你還沒錢?”周玉琴聞言叫了起來,她的家庭條件一般,家裡兩個本修生,父母供養得非常吃力,“你這兒一個月的房租,夠我吃三個月了。”
“要用錢的地方多啊,”李永生回答道,“你好歹也是有家人幫襯,我得自力更生。”
楊國箏不吱聲,他對銀錢沒什麼概念,花錢也中規中矩,他老爸每個月就給他那麼多錢,節儉一點能省出些許來,奢侈一點就絕對得借錢過日子了。
明曉媚卻是看了李永生一眼,“你有多少本金,打算賺多少錢?”
“本金就是幾千塊吧,不到一萬,”李永生皺著眉頭回答,“至於說打算賺多少,那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幾千塊?”周玉琴驚呼一聲,“這都是你自己賺的?”
“幾千塊少了點,”明曉媚卻是搖搖頭,又看一眼楊國箏,“喂,有什麼好營生,給人家永生介紹點?”
“我還缺錢花呢,”楊國箏悶聲悶氣地回答,“這兒要是南桂,我還能想一想辦法,京城我可是不行……你家呢?”
明曉媚沉吟片刻,緩緩發話,“你若是有意,弄幾個糧油鋪子如何?”
“糧油鋪子,”李永生訝異地一揚眉毛,“你在農司有門路?”
中土國的糧店,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開的,必須經過農司稽核,糧價和進貨渠道,很多時候也是由農司指定,就連經營的場所,也要接受農司考察。
一條街上,必須有糧油店,而相鄰的糧油店,不許離得太近。
這麼說吧,誰要是能辦下糧油鋪子的手續,都不用自己經營,轉賣了就能拿錢。
“勉強說得上話,”明曉媚含含糊糊地回答,“反正弄幾個鋪子,你想經營就自己經營,不願意經營,就轉包給別人。”
李永生的心裡,是越發地驚訝了,“看不出來,你不吭不哈的,門路挺廣。”
明曉媚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估計這也是個二代,李永生暗暗地做出了判斷,怪不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