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事情。
事實上,玄天觀這子孫廟的傳承很是一般,要不然也不會連個高階真人都沒有,聽起來似乎還不如朱爾寰的二郎廟。
不過,這裡終究是京城近郊,最不缺的就是傑出的修煉人才,玄天觀裡一共三個中階真人,四個初階,司修數量就更多了。
這些就扯得遠了,反正玄天觀一直在小心地發展,雖然算不上左右逢源,但是他們是京畿附近唯一的道觀,道宮體系的人來了,大多也是在這裡掛單。
如此一來,他們在道宮裡的口碑當然不錯,也結了不少因果,很多人想要幫扶他們一把。
然而大多幫扶,卻是玄天觀不敢要的,生恐朝廷心裡不滿,所以他們一般的要求就是,給點靈石和靈谷就行了,功法或者寶物之類的東西,還是免了。
有些人就發現,玄天觀的陣法一般得很,就著手加以改進,而這麼做的人,並不止一個兩個。
所以現在玄天觀的各種陣法,都極為精妙,別看他們的戰鬥力很一般,可是預警的陣法,種植靈谷的陣法等,甚至超過了大多數的十方叢林,幾乎都快可以跟四大宮相媲美了。
正是因為如此,監院能比較早地感受到異常,反應還快過來自玄女宮的風真人。
當然,風真人來自四大宮,對京城的防禦手段,也有一定的認識,所以才出聲解釋。
這時就又有人發問了,“風真人,京城的防禦如此厲害,竟然能隔絕真君神識,像這種手段,耗費應該不菲吧?”
“其中耗費,我卻是不知道,”風真人搖搖頭,心說就算知道我也不說,在天子腳下問這種居心叵測的問題,我怎麼可能回答你?
所以她順勢轉移了話題,“不過你說得也不完全對,這種防禦,多半還是警示為主,告知異地的真君,這裡是中土的中樞,做事不要太隨意了。”
就在這時,空中響起了人聲,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得異常清楚。
聲音來自於他們正在議論的某個存在,“呵呵,我當然不會在京城亂來,當初我證真遇劫,還是躲進了京城尋求庇護,怎麼可能做那恩將仇報的事情?”
在場的人齊齊一怔,然後忙不迭地向空中紛紛拱手,“見過真君。”
這可是傳說中的真君啊,來聽風真人講道的人,有幾人曾經跟真君距離這麼近?很多人興奮得臉都紅了,心中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倒是玄天觀的道人,雖然也行禮,卻不失章法,這廟就是如此,雖然等級不高,卻是京師獨一份兒,接觸真君的機會比大家大得多,見得多也就習慣了。
“免禮,”公孫不器的聲音再次響起,“我道是誰念我的名字,原來是李大師。”
李永生還沒來得及說話,葉院長就是一拱手,“見過三長老,我是小葉啊。”
公孫不器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回話,這是他看在自己曾經在對方府上養傷的份兒上,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認,若不是葉家大張旗鼓地尋找名醫,自己可能會錯過李永生。
至於說姻親什麼的,那真的是枝節末梢,公孫家的數萬子弟,姻親海了去啦,他怎麼可能照顧得過來?
憑良心說,就連族中的子弟,他都沒可能一一照顧,只能對異常優秀者,稍加關注。
葉院長的臉上,難免悻悻之色:對我只是輕輕一哼,對李永生,就是以大師稱之?
總算還好,此刻已經入夜,沒幾個人能看得到他的尷尬。
李永生卻是輕聲一笑,“大師二字,真君客氣了,你最近的神識,漲得很快啊。”
公孫不器心知他不願意高調,於是說起了別的,“神識的增長只是一方面,公孫家已經很久沒有真君了,現在我證真成功,當然會關注一下中土的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