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要怎樣才能發出這種法術呢?”
“很簡單,你只要幫我把傷治好,再給我供給一些修真礦藏,讓我自煉七七四十九個時辰。待我恢復元氣。我就可以成功放出這種法術了。”
對於海蘭的這個建議,洪三連連搖頭,“那可不行,你們法寶人一族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法術,就連龍象禪師都被你們一招就制住,萬一我把你的傷治好了,你記那天我輕薄你地仇。你把我給殺了,那我可就無處喊冤了。”
“龍象禪師之所以那麼容易被我們捉住,是因為他為了逃避無量天劫,自己封印了自己地法力,再加上有縛仙索的關係。現在縛仙索不是已經被你搜去了麼?你還怕什麼呢?”
洪三仍然搖頭,“從前,有個叫做金庸的人在書上寫過,女人的話都不可信,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話,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再者說了,我現在上哪給你找修真礦藏去啊?”
“既然你信不過我,那你把飛宏放出來吧,他的法力比我高,你只要放他出來,給他把傷勢鎮住,他也可以聯絡到能跟你談判的人地。”
“這也不行,你都說他比你法力還高,那他搞鬼的可能性豈不是更大?”
“那你跟我到海邊去,我們在海邊有船。你坐船給我們到海外去,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就更不行了,我一輩子都沒見過海,連海是什麼模樣都不知道。你自小就是在海上長大的,真到了海上,那豈不是任你宰割?”
洪三的再三刁難,終於把百般忍耐的海蘭給逼火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現在到底想怎麼樣?”
洪三略微沉吟了片刻,說道:“反正這事也急不來的,你先跟我回王城去吧。到了王城,我們那裡有大把修真礦藏,我那裡能人也多,也不怕你們兩個搞怪,到時候你想怎麼煉就怎麼煉,全都隨你。”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該儘快趕路才是,那你這一路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海蘭幾乎是憤怒地吼道。
洪三微微皺著眉頭,輕聲嘖了一聲,對海蘭說道:“你不說話的時候,真是美極了的,怎麼一開口就老是喜歡咆哮呢?難道你都不在乎自己形象的嗎?”
埋怨完之後,洪三才說道:“我這一路磨蹭,自然是有我的理由。”
洪三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我親生父親就在衡陽鄉下,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這次我一路上就在想,是不是藉著這個機會去見見他。”
“你真是禽獸不如,見自己的生身父親還要那麼多猶豫?當然是馬上去見了。”海蘭又嚷道。
洪三看了看海蘭,沒有答話,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從前的事。當年在酒吧門口,一道閃電劈過,自己便被一團火整個裹住。那時候,以為是死定了的,誰知道眼睛一睜開,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一下子就成了個剛出襁褓的嬰兒。而當時抱著他傻笑的,正是那個叫做洪有德的男人。
從某個角度上來說,洪三並沒有真正把洪有德當做父親,因為他生下來那一刻開始,就是個具有獨立人格的男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洪三並不是很重視自己跟洪有德的關係。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次路過衡陽,卻始終都沒有回去。
但是從青海那天開始,洪三夜裡就開始不斷地做夢,夢到許多前生的,以及小時候在洪有德身邊的事情。洪三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向不怎麼做夢的自己,會在這幾天裡,一直連續不斷地在做著這些緬懷過去的夢。不過。洪三不得不承認,這些夢讓他想起了很多以前。而這些從前裡。除了那空負自負,卻無處一展所長的前生以外,便只有洪有德的笑臉和背影。
於是,洪三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那就是無論他是怎樣看待他跟洪有德的關係。在洪有德這個老實地鄉下人眼裡,他一直是把自己當做世上最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