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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待與何人說!”

歌聲婉轉,邵延越走越遠,歌聲卻響在眾女耳邊,而人漸漸消失在遠方。眾女卻將這大半首《雨霖鈴》記住,一首新曲又在長安各歡場響起。

離開長亭已十里,前方一人在路邊靜靜地候著,竟是紀湘然,她聽說邵延今天離開長安,特趕來送行,她不願和眾女在長亭等候,便獨自一人在此等候。

“今聞先生離開長安,湘然特來送行!”紀湘然施禮道。

“多謝紀小姐前來送行,邵延有禮了!”邵延還禮道。

林韻柔一見紀湘然,立刻拉著紀湘然到了一邊。“湘然姐姐,我編了一套武功,姐姐看看怎麼樣。”林韻柔獻寶一樣將她編的那套天雷功塞到了紀湘然的手中。

紀湘然開始並未當回事,林韻柔太年輕了,功夫雖高,但要開創一門功夫不是那麼容易的。但越看越心驚,覺得這門功夫隱隱剋制著監天門的功夫,直是紀湘然第一次見到能剋制自己的功夫,心中猜不透林韻柔的用意,她不知道,林韻柔一定程度上來說,還未脫孩子氣,不由得苦笑說:“妹妹這門功夫好像正好剋制姐姐的功夫!”林韻柔一怔,忙說道:“這都怪先生。”她將邵延見紀湘然的功夫後,感覺到監天門功夫超出了自己的理解,便挖空心思推測如何能練到紀湘然這個程度,結果推匯出了邪氣十足的天殘地缺功,說著就將邵延那一套功夫一齊從包裹中取出,紀湘然見邵延沒有反對,便翻看起來,越看越感到恐怖,紀湘然知道本門功夫很特殊,必須經過一種別人想不到的方法才能練習,不然就是找死。而邵延建立這套天殘地缺功卻走了另一個極端,以自殘的方式避開那個難關,達到監天門的水準。

這才是最令人恐怖的,一個人只是見過她幾次,見過她一次出手,便創造出這樣一套功夫,威力上不亞於監天門的功夫,要知道監天門功夫因得到上古殘章,又經數代完善,才到今天這個地步,而邵延只是一個人,數天時間,實在讓人對他產生一種恐懼,更多於對他的敬仰。

武功練到紀湘然這個地步,記憶力也隨之增強,紀湘然幾乎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這一翻看,也全部記住,對林韻柔也感到不可思議。

“湘然姐姐,先生推演這一套邪惡的功夫,我對先生說,這套功夫如果流傳出去,不知會造成什麼後果,一個如果為了練功而自殘,肯定不是好人。”林韻柔孩子氣冒了出來,“這種邪惡功夫必須要能剋制住,結果,先生說,‘你自己去編一套功夫去剋制它。’害得人家花了盡二十天時間,日夜苦思冥想,終於編了這一套功夫,將先生邪惡功夫剋制住。”

紀湘然已經有點麻木,這主僕二人是什麼怪胎,徐霞客就不說了,這個徐清兒居然在二十天內也創出一門絕頂功夫,這已是一代宗師才能有的水平。而且,這兩個人居然沒當回事。

“清兒妹妹,你太厲害了,姐姐不如你,謝謝你能讓姐姐看到一個新的境界,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本門功夫姐姐由於門規限制,不能透露,姐姐這次回山,一定稟明師門,如師門允許,定將秘密告訴先生。”紀湘然說道。

回過身來,對邵延一禮:“徐先生,湘然拜謝了,先生一直想知道本門所在,湘然就告訴先生,先生有空可以去本門看看,本門定倒履相迎。”說完,輕輕說了一句話,邵延才恍然大悟,原來,具體監天門是如此,不怪江湖中傳說紛紛,誰也不知道監天門的所在地。

邵延師徒離開了長安,非一日,這日,日已偏西,不遠前方就是一個較大的村莊,邵延兩人踏進這個村莊,準備晚上留宿於此,但一進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