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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通,也不過百十步就能到,但卻與眾人一起花了近半個時辰,這百十步距離卻如夢幻一樣,完全是化咫尺為天涯,其中空間硬是被重重分隔開。

眾人之中,只有邵延看出了這一點,而其餘八人心思早就不知飛到何處,哪會注意這些東西。邵延也未說破,只是隨著眾人慢慢前行,生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生,眾人很順利地來到宮牆的大門前,大門之上一匾,上書:何求宮。

宮門緊閉,淡淡的歌聲從宮牆內傳出,讓八人大喜,他們所尋之人肯定在其中,宮門緊閉,卻沒有守衛。不等他人吩咐,一名元嬰修士已上前敲門,本來以為,就是敲門,也不一定有人來開門,說不定得想其他辦法,甚至這名修士已準備好,如果沒人來開門,就破門而入,作為修士,人間禮法根本不能束縛他們。

手剛一接觸門,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根本不用他們費其他心思,往門內一看,八人的眼睛立刻直了。

第四百一十節 有女式微誰來憐

宮牆之內,一片奇花異草,古道之旁,佳木林立,隱露著亭客,百步之外,卻是一湖,湖邊水榭之中,一位女子臨水撫琴而歌,只能見其背影,一身淡淡鵝黃衣裙,雖不見其面,然其背影自有一種令人賞心的韻味,不覺之間,眾人心中憐愛大生,這還僅是其背影。眾人之中,也只有邵延依然平靜如常,其他人眼中已是一片迷醉。

八人的眼光落在此女背影之上,邵延淡淡盯了此女一眼,注意力卻落在湖上,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湖,而是一個血湖,湖中並不是水,而是血,微風過,泛起真正血色漣漪,空氣之中傳來一股血的馨香,不錯,不是血腥味,而是淡淡的血的芬芳,湖中之血已是血中精華,根本沒有一絲血腥味。

湖中有蓮花,那是一種血蓮,共五十五朵,一葉浮於血波中,色如碧玉,一花綻開,如火焰在燃燒,眾花大如三尺之盆,唯中間一朵,遠大於其它,花徑達丈,卻是層層疊疊的如火花瓣向內包著,好似護住中間一物。

血蓮位於湖心,其後有數重宮殿,立於血波之中,呈半拱形,好似將血蓮攬在懷中,宮殿靈光閃爍,並非凡世之物。

邵延看清楚了這一切,目光重新回到那女子身上,女子好像沒有發現眾人來到,依然撫琴而歌,邵延目光一閃,這個女子並不是肉身,應該是元神顯化之類,她的肉身應該在哪裡,邵延目光又投到了血湖之中宮殿群中,隨後收回了目光,見身邊八人痴痴望著這個女子的背影,按理說,一個修士不會如此不濟,但事實擺在邵延面前,邵延也未發現那女子身上,或琴聲歌聲中有任何法力波動,這八個人究竟怎麼了。

想到此,邵延一聲低喝:“咄”隨著這一喝,錚的一聲響,那女子面前的琴的一根絃斷了。邵延這一喝很有講究,女子正好彈到五音之中的角音,邵延這一聲卻是如金戈鐵騎猛然突出,角音為木,當即絃斷,也將眾人從迷醉中驚醒。

眾人一醒,想起剛才,不由一身冷汗,作為一個修士,知道自己剛才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情景,不免有些後怕。剛要說話,那百步之外的女子已回過頭,看見眾人也好似一驚,像受了驚嚇一樣,絕美的臉上一剎那的表情讓人心中似乎一痛,此女之美讓人感覺到一種驚心動魄,天地好像失色,讓人不覺忽視周圍的一切,不自覺將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

八名修士剛剛被邵延喝醒,一瞬間,又不覺陷入迷醉之中,唯邵延目光清亮地注視著她,不知道是她天生如此,還是後天修煉到這個程度,這完全是媚術近道的體現,甚至邵延懷疑是她天生如此,完全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女子,一舉一動,甚至是一驚一嚇,完全一種天然去雕飾的感覺,沒有一絲法力波動,甚至未用一絲法力,卻讓人徹底拜倒其裙下。

幸虧邵延道行之高,不是在場的修士所能想像,心中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