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看著他“什麼?”
軒墨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開啟盒子,裡面躺著一隻精美的玉鐲,他取出玉鐲,小心翼翼地戴在靈韻纖細的手腕上“喜歡嗎?”
靈韻抬眼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無雙的男子,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嗯,喜歡。”
軒墨看著她手腕上戴著的玉鐲,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可是我親手做的,靈韻你可要好好儲存。”
靈韻輕輕地撫摸著玉鐲,感受到玉鐲上還帶著軒墨的體溫,心中湧起一股暖意“軒墨有心了。”
軒墨紅著臉偷看她的反應,見她沒個什麼表示,有一些失望。
小狐狸的洞穴,鳳羽做了一個噩夢:
在一個月黑風高,天色陰沉,連風都帶著凜冽肅殺的味道。
鳳羽一路至此,已是精疲力竭,忽聽前方清晰的腳步聲。
嬴政一身墨色龍袍服與黑夜融在一起,太阿劍那鋒利的刀鋒散著森森寒光“阿房姐姐,還要繼續逃嗎?
寡人已經等了你很久了,自那日一別好久不見,我本來是想向你道歉的,可為什麼你要逃?”
鳳羽怔愣著,懷裡抱著小山狸,片刻的失神讓嬴政輕鬆制住。
他擒住鳳羽的雙手,讓她跪坐在地上,他冰冷的眼神穿過她,落在她懷裡的貓上,忽然嗤笑出聲“阿房姐姐,這山狸怎麼連逃跑都要帶著?”
他彎下腰,從鳳羽懷裡拎起小山狸,小山狸掙扎著,喵喵叫了兩聲。
嬴政冷笑著掐住它的脖子,微微用力,山狸便斷了氣,他把小山狸隨手扔在地上,輕蔑的看著鳳羽,冷冷地說“這次你逃不掉了,凡是所有企圖染指你的東西都該消失!”
鳳羽只覺得心口一陣刺痛,連呼吸都跟著停滯,她怔怔地看著小山狸的屍體,再抬頭看向嬴政時,眼神空洞而絕望。
他輕輕捏著鳳羽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鳳羽被迫抬起頭,眼神冰冷而憤怒,他輕輕一笑“怎麼,你覺得寡人殘忍?”
鳳羽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嬴政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寡人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孤獨好不容易才把你盼了過來,你居然覺得寡人殘忍!””
入冬後的的天氣已經很冷,偏偏又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陰雨天氣過後,就憑嬴政那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的身子日子自然不好過。
他一如往日,在一張破舊的小床上,一間沒有下人房大的偏房裡,半靠著床頭,以手擋嘴輕咳了幾聲,懨懨的抬眸看向窗外“阿房姐姐,這麼久了,為什麼你還不回來,可是在怪我久之前忘了你?”
祭眠將傘簷舉高,擋在他面前,動作是輕柔的,語氣是溫柔的“今天怎麼沒去藥堂,是幣又不夠了?”
嬴政抬眸看了一眼,自鳳羽離開後,他幾乎沒怎麼出門,也就那日沈璃清坐莊邀人喝酒的時候才出去坐了會。
他頭髮隨意的散著,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臉也瘦了一圈,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沒事的,我……我不想去那裡……,可有姐姐的訊息?”
祭眠將傘往他那邊移了移,好讓他的臉正對著自己。他看著他毫無血色的臉,心中只覺酸澀,隨後緩緩開口“沒有,她,還沒有訊息,沒有人知道人她去哪了”
說罷祭眠抬手拂去他肩上的落花,然後指了指桌上的那碗藥“我知道你心裡苦,但藥還是要喝的,這樣身子才會好。”
嬴政他垂眸看著那藥碗裡褐色的藥汁,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阿房姐姐……到底去哪了……”
祭眠走到他身邊,伸手撫摸著他柔順的墨髮,輕聲說道“……快了,姐姐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要乖乖的,等你姐姐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嬴政慢慢抬起頭,看著祭眠,眼神中充滿期盼,嘴唇微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