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為之,一個人故意不接電話的意味是什麼,讓我怎麼想,那是厭煩了,新鮮勁過了,身子給了他還有什麼可榨取的,可不就是厭煩了,我不讓自己如此想,可事實很殘忍:男人都一個樣,燃起的希望頃刻絕望,我就這樣一次次拾起丟掉破碎的心。
就算我的身份擺著,我為此痛苦無助,我只想多些快樂和愉悅能壓制那些負面的感情,撒嬌任性傻笑那些都已做的成習慣了,我只想證明我是幸福的,就算他罵我也好,只要他愛我,可現在想來,我在他眼裡可不就是傻瓜。我甚至在想,在悉尼的重遇是不是也是故意的,他知道我拒絕不了他也就喜歡他。我想從他的行動知道我在他心裡是無人取代,很想他抱著我說‘寶貝,你在我心裡是無價的’,可他的每每行動已經讓我從感動變得廉價,他想我了就來,說見就見,我也隨叫隨到,即使如此,我也是歡喜跟隨……
“怎麼了?”洗完澡的他身子熱乎,抱我坐他腿上,熱乎的身子靠著我使我逐漸冷靜,他單手摟住我肩,一手挑起我下巴便俯唇而下,我睜開眼能看到他劍眉下輕顫的睫毛還有高挺的鼻樑,他溫熱的氣息灑在我臉龐,我微開口,他順勢長舌直入,逗弄糾纏我的舌,灑在我臉上的氣息更加熱切,我主動與他舌頭糾纏沒有咬他,他吻的更深,搜刮我口裡每一處,片刻我聽到他喉嚨裡發出的□□,我微勾唇,我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嘲笑。伸手碰觸他顫動的睫毛,他受不了癢意睜開眼,顯然對我的玩心無奈又很惱怒,他沒停下親吻,只是大手握住我的雙手限制我的行動,修長的腿也纏上來與我交疊,我能扭動的只剩下腰身,我微蹙眉,他輕看了我一眼,似是很有信心我會繳械投降,他不慌不忙解我的衣服,動作優雅但又很撩人,不斷對著我耳朵吹熱氣,哪裡還有商場上的冷血無情,只聽他輕笑道,“你知道男人禁慾一個月要補償多少次?呵,今天我就告訴你。”
耳朵溼熱異常,我扭捏著想逃脫他的蠱惑,可不論我逃到哪裡都抵不住他的溼熱,雖只是溫熱親吻但也讓我不由自主閉上眼輕哼,胸口被他大手罩著肆意撫弄,我微眯眼,模糊中只能看到衣冠楚楚的他和凌亂的我,我噔時覺得不甘心,發情的人還穿的正兒巴經,我掙脫開他的鉗制,忽視那些紐扣,蠻橫的去撕扯他的襯衣,剛不是洗澡的嗎,以前就裹著浴巾如今裝什麼正人君子!
他任由我搗亂,眉頭也不皺一下,染上情絲的眼眸裡滿是戲謔,“媳婦是等不及了嗎,不專心,罰。”
嗯,嗯,可惡,他唇和手動作幅度變大,哪有剛剛的輕柔,他輕喘著氣瘋狂舔吻我耳廓,手上也毫不留情,我□□不住,無力靠在他肩上,小手無意識摸著他□□的胸膛。
“妖精!”溼熱的舌搔刮我露在外面的耳朵,一路沿下到我頸窩,我被他撩撥的只能輕聲哼哼了,我閉著眼張口咬住他脖,至於為什麼要咬住我腦子一片空白。發覺胸口被吻住時,我已情不自禁弓起腰,手也插在他溼潤的髮間,中間傳出窸窸窣窣聲,片刻後才發覺我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被他解決。
不容我開口,他摟住我迫使我正面對他,他吻上我唇,我沉浸在他的撩撥中,摟住他脖,擁吻時我聽到他喉嚨裡發出很大響聲的低吼,他手用力,我已被他抬起,一瞬又被他按壓,他隨手扔掉他那身煩人的衣褲。
他雙手摟緊我腰,不許我掙脫。他上下其手,不斷撩撥著我,我跨坐在他腿間不敢動彈。
“靜好,寶兒,不哭……”我看到他□□的雙眸裡有絲不忍,我搖搖頭,可還是哭個不停,邊哭邊吻他,我明明是情動了,可是胸口一時沉悶,壓抑不住就奪眶而出。他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