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無法!無論你明白不明白,都請你一定要記住我今天說的每句話!”
顧半青終於面無表情的輕輕地放開了她,放她重新坐回石頭之上,靜默又在空氣中瀰漫了開來,在這寧靜的山谷,除了緩緩的水流聲外,一切都像是不存在的。
“蕭蕭,有沒有人說你的口才實在是很好?”許久之後,顧半青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我的口才不好,我只是把我要說的話說出來而已,顧半青,我們做朋友不好嗎?就像半青和我一樣?還是你不能得到我,就連與我做朋友都不屑了嗎?”
在現代時,丁蕭蕭最為之鄙夷的就是做不成情人做朋友的理論,沒想到她居然也有說出這麼一句話的一天,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夠噁心的,然而除此之外,她又有什麼可說的呢?一個人的心不能分給兩個人,拖拖拉拉只會把情況弄的更壞,左右搖擺,猶豫不定的女人,在感情中也最容易傷害到別人,所以什麼都說出來,雖然咋看上去傷人,卻不過是短痛,人常說長痛不如短痛,自是有道理的。
“朋友嗎?蕭蕭,你當半青他真想做你的朋友嗎?哈哈——”
顧半青突然狂笑了起來,把丁蕭蕭看的直皺眉,卻什麼也沒說,白衣的半青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要和她做朋友,她不在意,只要半青以朋友的身份待她,她就會一直以朋友之禮待他,而眼前的顧半青,若也願意以朋友的身份與她交往,她同樣不會去思考他心裡是否真的已經把她,放到正確的位置上去這件事,因為朋友就是一個束縛,束縛住他們的關係,不可能再更進一步,她不相信這個道理顧半青會不明白。
好一會,顧半青狂笑停歇後,立即轉過頭來,臉上又現出幾分狂傲不羈的模樣來,咋看上去,似乎已經恢復到他顧大少爺的本來性情來了,“做朋友可以,不過你要應我一個條件!你若不答應,我才不管你以後會不會恨我,我都要去殺掉樓書南,畢竟你到底會不會愛我,也得等樓書南死了才知道不是嗎?”
見他又說出這般自私任性的話來,丁蕭蕭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他能這樣,反倒代表著他的退讓和容忍了,所以她立即順著他的話問道,“什麼條件?”
“在這裡與我待半個月,以情人的方式在一起,半個月後,你依舊去做你的樓太太,而我,就做你的‘朋友’,你若不同意,那你依舊得在這裡待,而我,出去後第一件事就去殺樓書南,反正江湖上誰都知道,黑衣的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顧半青帶著幾分狡猾的味道說出以上這番話,把丁蕭蕭聽的一楞,怎麼也沒想到這人居然還這麼不死心,竟提出這般條件來,剛想拒絕,顧半青卻似已經看出了她的意圖道,語中不由帶了幾分諷刺意味的道,“你放心,沒你的允許,我絕對不動你的身體半分,當然除非你要求我,怎麼,還說喜歡我,還說我在你心中曾經不同過,我如今不過是要與你過半個月情人的生活,你許了愛你的樓書南一生,許我這個同樣愛你的人,半個月都做不到嗎?若是如此,你的愛也未免太虛偽了一點了!還是你不敢,你怕你一旦許了我半個月,就會背叛那個你準備愛一生的男人?發現還是喜歡與我一起?”
“顧半青,你不要激我,我有什麼不也,不過是——”
“既然你敢,那別的就不要說了,我很期待這半個月的生活!”顧半青不讓她說完,就立即把她的話截斷了,自顧自的道,“既然你同意了,那有些話可得事先說好,這半個月裡,你的心裡不許想著樓書南和任何別的男人,我才是你這半個月的心上人兼愛人,你只能想著我,不許再連名帶姓的喊我,從此刻開始你要叫我‘青’,我叫你蕭蕭,若是叫錯,我就要懲罰你,懲罰的方式就是深吻一個,還有,我雖同意不碰你,可不代表我會什麼都不做,摸摸手,擁抱,親吻卻是情人間必然有的親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