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蕭掩,用阿澤的命換蕭掩的命,難道蕭掩的命就不是命,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跟你換?”
蕭掩聽了嘴角勾起譏諷的笑,目光是看向白景辰的。
白景辰面紅耳赤道:“那是你弟弟,他是小孩子。”
“我弟弟,小孩子,也是一條命,蕭掩,我未來的丈夫,也是一條命,我為什麼要跟你換?
都是命,在我這裡沒有輕重之分。”
李蘅遠在這時候伸出一根手指:“你只有一條路,就是把阿澤交出來。”
白景辰被李蘅遠絕然的目光震懾追,他不自覺後退一步,道;“是你只有兩種選擇,一種選擇蕭掩,一種選擇阿澤,不然就算我死,我也不會說出阿澤的下落的。”
李蘅遠沉吟下道:“那我告訴你,我還有第三天路。
選阿澤,蕭掩會死是吧?那我豈不是輸給你。
而在你那裡,選擇蕭掩,阿澤會死?那我豈不是也敗給你。
我要選擇第三條路。”
隨後她目光向蕭掩一掃:“殺了他,然後我們去找阿澤。”
李蘅遠的目光最後又落在白景辰身上,道:“這就是我的第三條路,我是不會敗給你的,我能找到阿澤。”
白景辰沒想到最後他放棄的是自己。
他以為李蘅遠多少能因為曾經的相處,會理解他一點。
不過當然,他也不會怪李蘅遠,只是有些失落罷了。
是失落,失落他不及蕭掩,也不及阿澤,他就像是一個輕輕的蒲公英種子,從國公府的上空飛過一下,但是連痕跡都沒有留下過。
沒有留在三小娘子的心裡。
他苦笑,一直苦笑,後抬起頭道:“三小娘子你找不到阿澤的,我死了你就更找不到了,所以你還是隻有兩個選擇。”
李蘅遠搖頭:“不,這就是我跟你們不一樣的地方,我絕對不鑽死衚衕,我就是要第三個選擇。”
她說完再次看向蕭掩,這次神色更加肯定:“動手吧,寧可兩敗俱傷,也殺死他。”
隨著李蘅遠話音剛落,蕭掩衝向白景辰。
二人都是劍法的絕頂高手,兩柄寒光碰在一起,在夜空中發著如煙花散開般耀眼的火星子。
就這樣他們過到三招的時候,白景辰覺得蕭掩攻擊他的劍法中並沒有殺氣,但是卻怨怒慢慢。
是在怨恨他背叛他們嗎?
可是他算是背叛嗎?
就算是背叛也是他蕭掩惹的禍吧?
他們有什麼交情,他憑什麼來埋怨他?
可是內心的深處,卻有一個痛苦的聲音一直在告訴自己,其實蕭掩曾經也是並肩作戰的夥伴。
如今自相殘殺,怎能不讓人心傷。
可蕭掩的劍法中沒有殺氣,他又沒辦法殺死蕭掩,就這麼被蕭掩用怨氣逼的節節敗退,他覺得心頭像是壓了一塊溼的棉花,開始棉花還只是在上面,雖然有壓力,但是不至於窒息,現在隨著蕭掩的逼迫,棉花快要堵的他透不過去了。
他格擋一下,大吼一聲:“你難道不想找到阿澤了嗎?不要跟我糾纏,你終究會受傷。”
因為他們兩個的水平,只能是兩敗俱傷嗎?
蕭掩道:“我絕對不會受傷,尤其不能傷給你這種小人,你用什麼來使我受傷?是靠出賣我們?還是靠綁架一個小孩子?
白景辰,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風光霽月,即便我早就懷疑你跟景雲有關係,可是我想你頂多遵從師命來與我作對,但沒想過你會用小孩子來威脅我,你是小人,我不會傷於小人。”
“既然你是君子,為什麼不能捨命救一個小孩子呢?”
“因為正如阿衡說的,我們還有第三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