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白景辰手攥著白玉玉佩猶豫一息,後立即向官道上去了。
………………
“阿孃,我去上課了。”
李夢瑤雙腿養好了之後一直去霍先生那裡上課的,每日如此,風雨無阻,在她去之前,也會到西跨院去跟劉氏說一聲。
這日劉氏心情好似很好,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白皙的臉皮上,有種透明之感,若不是李夢瑤站在一邊,誰也想不到她是有十四歲女兒的婦人,保養有方,楚楚動人。
聽了李夢瑤的話,劉氏微笑著打量女兒,後將妝奩裡的水滴形白玉耳墜找給李夢瑤;“換上這個,珍珠固然名貴,可小女孩戴了總顯得老氣。”
李夢瑤聽話的換上,劉氏再看女兒,杏眼如波,粉面含春,窈窕的身段如扶柳一般,有著纖弱溫柔的美好。
她滿意的點著頭:“董家是世家,不比長安貴人,扔持有魏晉風骨,並不以豐腴為美,我兒這樣,正是董家孫媳的不二人選,至於要怎麼做,不用阿孃再教你了吧?”
0196 挑撥
李夢瑤紅了小臉,像是秋後的蘋果一樣誘人。
自己母親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為何要每日去上課,因為金鱗軒室和范陽書院離著不遠,一起下課,經常能碰見董玉郎,現在她跟董玉郎已經熟識,可惜董玉郎時不時會問她李蘅遠為何不來上課。
那人並沒有完全被她吸引,她還需一些手段。
李夢瑤神采奕奕的點著頭:“女兒知道。”這世上是沒有什麼事能難倒她,也沒有什麼男人是她不能征服的,都會如何子聰一樣。
劉氏見女兒志在必得的樣子,心中一動,問道:“你又是不是慫恿何子聰做什麼事了?還有老太太,我看何子聰這幾天經常來老太太這,好像在說跟李蘅遠的婚事。”
書信造假的提議,李夢瑤並沒有告訴母親,母親每日思索著什麼她猜不透,怕母親反對。
但事已問起,躲不過,便把當日給劉老太太出的主意說了一番。
劉氏臉上先是一變:“你怎麼敢自作主張?萬一李蘅遠就是翻臉不認人,你以為國公真的不敢忤逆老太太,若是到時候國公知道是你出的主意,你還想被送走?”
說的李夢瑤慘白了臉,泫然欲泣,劉氏又突然笑了,道:“我怎麼忘了?又什麼可怕的。”後襬擺手對李夢瑤:“去上課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隨心所欲才好。”
李夢瑤不明白為何母親前後變臉如此之快,可她已經被母親一開始的言辭嚇到了:“阿孃,您真的不怪女兒嗎?”
劉氏抬頭給李夢瑤捋了捋鬢角,笑的體貼溫暖:“你是阿孃唯一的孩子,阿孃這輩子的心願就是你能過得舒心,你不是總問阿孃到底什麼時候李蘅遠的東西會屬於你嗎?快了,在此之前,你想怎麼玩李蘅遠就怎麼玩,去吧。”
李夢瑤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劉氏已轉身去別處。
母親的話特別有深意?
她咬著下唇,眉間都是思考的神色。
後記下母親的反常,時辰也差不多了,便帶著畫江去上課。
霍先生講課很有趣,也很有獨到的見解,可是總說些蠱惑人心的話,李夢瑤十分不喜歡。
她算是明白了,李蘅遠那麼蠻橫無理是從何而來,都是這霍先生教的。
一個女先生,不教女學生安分守禮,不講高門禮儀,竟然比郎君們學的四書五經還複雜,講呂氏春秋啊。
外面天高雲淡,曲水悠悠,正是菡萏盛開的時節。
如此大好光景,竟然要聽這些個忤逆之言。
李夢瑤忍了半個時辰才得以解脫,休息時間到了。
如今她已經跟家裡的女孩子們熟稔,李嬌娥和羅詩夢過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