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會議上,怎麼會有人沒有通報就敢直接走了進來?
“墨王!!”
直到有人認出來者,現場沉寂了數秒後沸騰了。
因為墨王二字,那代表的是曙光城的信仰!
這一刻,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在譚墨身上,他們充滿悲痛與仇恨的眼裡泛起了光。
張明坤踱步來到譚墨前,那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譚墨,隨後那在眾人眼中,就算天塌也能頂住的腰桿彎了下去。
“墨王”
“懇請您!為曙光城三千四百一十二人報仇!曙光城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隨著張明坤話音落下,會場內的所有人也都站起了身,沒有交流也沒有對視,紛紛默契的對著譚墨彎下了腰。
“墨王!”
“求您為曙光城報仇!!”
聲音金戈玉振,又帶著無奈的哀鳴。
直到聲音慢慢隱去,譚墨面容平靜,輕輕點頭道出一個字:
“好。”
雨獨愛夜,但今晨,窗外卻飄起小雨。
這雨似是想洗去昨日的陰霾,今日的悲。
譚墨從雨裡來,要做一件晴朗的事。
曙光城第一人民醫院。
重症監護室。
步江心半躺在病床,看著窗外陰雨綿綿,心情也如是。
昨天的一切歷歷在目,他口中低喃:
“天璣啊天璣”
“天樞為天,天璇為地,天璣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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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在人為,可這人之路究竟如何才能邁過去”
赤洛的強大給步江心留下了極深的印象,而他早已天權巔峰,卻無論如何都邁不出那一步。
心頭沉悶之際,門外傳來腳步聲。
步江心抬頭看去,一位黑衣男子走進病房,緊隨其後的,便是張明坤與劉少軍。
可譚墨還未說話,步江心開口了。
“想必在下就是那墨王吧。”
譚墨挑眉,看著身前略顯病態的步江心來了興趣:
“你見過我?”
“未曾見過。”
“那你怎麼認出我的。”
“能讓張城主居於身後,在這曙光城,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那雕像遍佈城中的墨王了”
“早就聽聞狂儒步江心不僅實力超絕,心思也同樣細膩,如今一見,所言不虛。”
步江心失笑,搖著頭緩緩道:“實力超絕,墨王怕是在說笑,在下只是一位教書先生。”
“更何況這世間試問誰能在墨王面前說實力超絕,再者說如今我只是敗軍之將,倒是讓墨王看了笑話。”
無論言談還是舉止,步江心都帶著一股灑脫,譚墨暗暗點頭,隨後笑著說道:
“言歸正傳,想必步先生應該知道我過來的目的。”
清風拂過窗臺,送來幾絲秋霖,隨後便不管屋內幾人是否同意,自顧自的與白簾舞在一起。
步江心抬頭看向譚墨身後幾人,張明坤見此笑著點頭:
“步先生,譚墨所問就代表了曙光城所問,您不必顧忌。”
“那倒是我見外了。”步江心抿了抿嘴,隨後視線又轉向譚墨:
“墨王就這麼確定我能找到赤洛嗎?”
“世人都知當今有五大銘文宗師,可他們只知其四,不知其五。”
譚墨看著步江心,嘴角微微勾起,如此間清風,意味深長:
“剛好這第五位我知道。”
“而且我還知道,四位銘文宗師所擅長銘文盡數不同,分別是地煞序列一十七的【銘文】,玄黃序列之二的【畫家】,玄黃序列之九的【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