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令她甘願獻出身體,離間大奸臣和大將軍形同父子之間的關係?
李棟古古怪怪一笑,朝她招招手,要許麗到身邊來。
許麗還以為李棟將她留在身邊,過不了多久就會要了自己,從此攀上一個大將軍,將來甚至還有可能問鼎天下的帝王,下半生便不用發愁怎麼過活了。沒料李棟對她根本不感興趣,只把她當成真真正正的一名奴僕,站茶倒水,掃地疊衣,只做一些下等人的活。
她屢次想與李棟攤牌,她是隋煬帝楊廣的愛妃,地位高高在上,不是打雜的下等人。可又害怕李棟一時火起,把她趕出東都,那就得不償失了。畢竟李棟對她並不感興趣,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不感興趣時。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跟掐死一隻臭蟲一樣弄死她,只是舉手之勞。
所以這一段時間。許麗生活得並不開心。可她也不敢在李棟面前有所流露,強壓內心如火的欲丶望,只得繼續韜光養晦。
現在見到李棟的笑容古里古怪,色色的一幅急不可耐的飢渴模樣,心裡便驀然一動:大將軍終於開竅了!他……他接下來會對我做些什麼?現在可是大白天啊!門外還站有許多府兵……可是機會不容錯過,管他呢,既然他想要。自己等待這一刻好久了,還猶豫什麼?
心中殘存的一絲羞恥心,在李棟連續招手之下。被許麗徹底拋入太平洋了。施施然邁動蓮花步,甚至十分誇張地扭動著水蛇腰,帶著一陣香風撲到李棟懷裡。
一陣揉搓以後,李棟慢慢鬆開了許麗漸漸柔軟到沒有骨頭一樣的嬌軀。故意不看她。望著屋頂密密匝匝的椽子,接連不斷的唉聲嘆聲,似乎有無限心事,無限的悵惘。
許麗已經好久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身體了,身體剛剛有了反應有了感覺,正迷迷糊糊享受著久違的舒爽,李棟突然就停止了,似乎一肚子的心腹事。纏繞得他難展舒心顏。
許麗便期期艾艾地攀著李棟脖頸,扭股糖似的粘在他身上。嗲聲嗲氣地把所有本領全部施展出來,希望能將李棟再次再到狀態來。
李棟輕輕擺脫她玉藕一般的胳膊,站起來在廳內來來回回不斷走動。過了一會兒,李棟傷心地望了她一眼:“我實在對不住你,本想將你收在身邊長相廝守,可天不遂人願,肘腋突生變故。興許今天就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面了。我實在不忍心再傷害你……所以請你理解我的心情。”
“大將軍何出此言?這等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奴家巴結還來不及,怎麼會埋怨將軍呢?到底是什麼事讓你如此心神不定寢食難安?不防與小女子說來聽一聽,興許我就可以幫上一些忙的。”
“不……”李棟的手堅決一甩,冷冷喝道:“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參與這軍國大事呢?何況我也不能讓你去冒險啊!”李棟見她的好奇心已被激發出來,臉的酡紅慢慢消逝,眼扒眼望地期待自己把真實情況說出來。李棟偏不直接說明,雲遮霧繞的透露隻言片語,真個是欲罷還休,十分為難的樣子。
許麗收起那幅浪丶人模樣,規矩規矩走到李棟面前,正色說道:“大將軍攻打洛陽城,可以說沒有傷及無辜,你心中掛念著天下百姓,這我比誰都明白。你的事絕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而是關係著整個天下大勢,幫你也是在幫助百姓渡過一劫。”
“小女子雖然自幼生在深宮,可身邊相伴隨的都是關係著國家命脈的大人物,天長日久耳聞目染也略懂一二。小女子有心報效家國,無奈生成一幅不爭氣的女兒身,又呆在身不由己的宮裡,縱使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鞭長莫及!”
“哦?”李棟聽到許麗的一頓表白,心裡在越來越驚訝。還以為她只是一個只懂得魅丶惑男人的千年蛇妖,沒料卻說出這般令人驚訝的話來,自己以往真是看錯她了。
李棟這時便覺得,剛才對她動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