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好聽的,過來坐。”
等林噙霜落座後,王若弗也不耐和她拐彎:“今日來是想聊些什麼?”
“是為了墨蘭的婚事...”
王若弗心下了然,卻是不解:“東昌侯府,這已經是門極好的婚事了,即便有些沒落可是爵位尚在啊,你有什麼可煩悶的呢?”
說著說著,王若弗突然意識到什麼:“你莫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這話說的林噙霜一愣:“大娘子這是從何說起啊?”
“如兒婚事本就不如墨蘭明蘭,如今還徒增波折,你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大娘子!”林噙霜捏著帕子垂淚,倒是唬了王若弗一跳。
“你跑來我這笑我,你哭什麼?”
“大娘子,墨兒婚事,也有異啊!”這話說的,抑揚頓挫,帶著哭腔。
“怎麼回事?”大娘子疑惑出聲。
“那東昌侯府是小秦氏的孃家,我曾聽長楓說過,顧二如今名聲狼藉便是拜這位繼母所賜。能養出小秦氏這樣的人家能是什麼好東西?”
“果真?”
大娘子心下存疑,但卻又不當一回事,誰家沒點糟爛事,與爵位比起來,秦家這事也算不得什麼,更何況還是林噙霜自己猜測的。
“確有此事!而且上次那兩兄弟還來過盛家,兄弟不睦,難保日後不會有鬩牆之亂,這樣的人家我們惹不起。”
“你怎麼不說與主君,卻來說與我聽?”王若弗難得動了回腦子,還是出於對林噙霜的提防。
“我...說給主君,東昌侯府有些亂,主君不信我。”說到這,林噙霜似是下了狠心,“大娘子,您是主君的嫡妻,主君心裡還是敬你的,如若您能勸得主君,我自願為您解決五姑娘的心事。”
大娘子一下站起:“你能解決?”
“能,我原以為賀弘文是說給墨兒的,便查了查他,現如今剛好能用上。”
“可是如兒不想舍了賀家那小子。”
“也是有辦法的。”
王若弗深深看了眼林噙霜:“我可以與主君說,但是主君聽與不聽便不是我能管得了的。”
“大娘子肯為我和墨兒奔走便已經是對我們的照憐了。”
不過午時,林噙霜帶著雪娘從葳蕤軒出來。
“主君能聽大娘子的嗎?”
“當然不能。”
“那...您?”
“聽說過三人成虎嗎?”
林噙霜抬頭看了看空中的太陽,刺眼,刺的她有些頭暈了。
“本來這個事是不可信的,但說的人多了,便讓人懷疑了。”
“那也不一定讓大娘子來說啊?”
“不,由她開這個頭最好。當家主母反對,這事才好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