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要我說啊,這嫁進門的兒媳合該替主母分擔的。”
“蔣小娘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母親苛待新婦的名聲剛消停下去,你這會兒硬是誤導著母親向我家大娘子施壓,到底是何居心!”
秦明暉果斷拉下蔣小娘的遮羞布,弄得蔣小娘也是慌亂非常。
秦明暉:打量著沒人看出來她打得什麼主意?無非是想挑撥著他這母親和他媳婦幹起來。
旁邊蘇氏一怔,蔣小娘打的什麼主意她能看不出來,不過是對她有利懶得戳穿而已。
“暉兒說的這是什麼話,蔣小娘能有什麼壞心?”
那邊秦明暉張口打斷蘇氏的言語:“母親,你就是太好脾氣了些,這些小娘再不管管便騎到你頭上去了!這人!”秦明暉指了指對面坐著的蔣小娘,“一個妾室,看我進來都不曾起身,什麼規矩?”
蔣小娘一噎,剛剛是誰嫌棄清流世家的禮數?是誰說侯府沒那麼多規矩的?
既然聽到了秦明暉的指責,蔣小娘只能跪在地上向蘇氏表忠心。
看著下面跪著的人,蘇氏面色不變,心裡暗爽:主君喜愛又怎麼樣?還不是要跪在下面,任她擺佈?
“好了好了,暉兒今日怎麼這麼口無遮攔的?”蘇氏掃了一眼墨蘭,又看向秦明暉。嘴上試探著,其實心裡也有些疑惑。
秦明暉坦然一笑:“母親,我今日有事同你商量,你叫他們都下去。”
而後又轉身:“墨蘭,你也回吧,回去休息休息。”
就這樣,墨蘭都沒跟自家婆婆過上三招,便被秦明暉支走了。
“你這孩子,把人都弄走做什麼?”
“母親,這蔣小娘不得不防啊。”
蘇氏心裡不以為意:“你太多心了。”
“母親,秦明揚雖然不成事,但畢竟是父親的兒子,父親又愛重蔣小娘,您猜父親會不會為秦明揚打算?”
蘇氏沉思。
“母親,您再想想,我已步入仕途,前途不可量,但是秦明揚呢?”
“他?廢物一個罷了。”說起庶子,蘇氏自然是看不上。
“可是,母親,於親來說,秦明揚是父親親兒子,於理來說,父親未必沒打著兄弟扶持,振興侯府的想法。”
“你是說?不可能!那是庶子,怎麼能繼承侯府!”
“有什麼不可能的,如若走不了封蔭,秦明揚還能有什麼路可走?父親能任由兒子廢了?”
“無稽之談。”蘇氏必然不能相信。
“即使父親沒有這想法,您猜蔣小娘有沒有這想法?”
蘇氏沉默了,誰不為自家兒子考慮?
秦明暉:事實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今天這屎盆子必須要扣在蔣小娘他們母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