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在凌享的爭取下,肖凌得以自己選了雙修的帝妃,從此以佛家不太相同的方式生活在冥界,偶爾會去佛界開會聽課。
肖凌是比較跳脫的,偶爾會自持是彌勒分神轉世的身份居高,總流露出小小的得意,是比較大男人的那種。
凌澤兒,算下來是我的第三個兒子。但是因為他的性情淡泊,佛性比較重,顯得要單純一些,所以我總是把他當成么兒看待。每次和他說話都會輕柔一些,而他時不時會回應一句“阿彌陀佛”。
去年三月份,透過寺廟做了超度後,他返回佛界閉關修煉。用他的話來說,今生的輪迴,也是他的第一世輪迴算是結束了。
我問過凌澤兒,為何會接受肖凌的建議返回冥界和我們呆在一起,畢竟我們的身邊遍佈危險。
他說是肖凌用身份壓了他,說是不回冥界就給他小鞋穿,所以他就回來了。我被凌澤兒說的逗笑了,覺得神靈其實也是很小氣和無奈的,到處都是官高一品壓死人的感覺。
當然,我有點失望,因為凌澤兒不是因為想念我而回到冥界,是被逼的。但是凌澤兒又解釋說,其實他也是因為想我,所以才接受了肖凌的壓迫。
我想想也是,凌澤兒說的肯定是心裡話,於今生,他們兩個是兄弟,肖凌不會真的給他小鞋穿。
而凌澤兒的性格是太清淡了,如果沒有肖凌促進一把,或許他就不會有所行動了,終究和我是有緣分的。
17日上午,我興奮的走進書房找肖。
“享兒他們的事情應該是辦得差不多了。”我說到。
“何以見得?”肖問到。
“我夢到借出去的錢收回來了,我還打算存到銀行裡呢。”我說到。
“哦,但願吧。”肖淡淡的說到,
不一會,享兒帶著肖凌和黑玄一起返回。
“今天補假,陪母親。”享兒開心的笑著。
我得意的看了看肖,他只是笑笑無語。
享兒經過上次的三天假期在家裡和大家一起渡過,他已經適應了陽世上的很多事物。所以他也會要求看電影了,說是透過看電影可以提高自身修為。
我的心情很好,陪著他們看了好幾部。
中午的時候,我又睡了一覺。夢到自己從一個櫃子裡掏出很多黑色的長頭髮,可是我一邊掏,頭髮就一邊抽回去。
我很不耐煩,便將右手伸進櫃子裡,一把拉出了一個什麼物體。那個物體在手上晃動著,我定睛一看,我的媽媽呀,是一個頭髮長長的塑膠人頭。
我有點受驚,拿著人頭晃著甩不掉,耀兒突然走了過來。我看了看他,擔心他會受驚,卻沒想耀兒很淡定的看了我和人頭一眼,就走開了。
我醒了過來,夢境消失了。
書房裡很熱鬧,五位大神還在看電影,肖在寫稿子。
“我夢到從櫃子裡揪出了一個假人頭,頭髮又黑又長,怪可怕的。耀兒也在場,但是他好像沒有受到驚嚇。我怎麼覺得那個孩子應該是肖凌,而不是耀兒。”我說到。
“怎麼說?”肖問到。
“上次元神出來和我見面的時候,我也是把肖凌當成了耀兒,估計這次還是他。”我說到。
“嗯,是我,我看孃親睡不踏實,就想過去陪孃親。剛好看到孃親手上拎著一個人頭,是一個紙人頭。”肖凌說到。
“你看到的是一個紙人頭?有什麼說法嗎?”我問到。
“沒事,母親不用擔心。”享兒突然插話。
“我覺得這個夢是有所提示的,你們不要太過於大意了,還是要提防一下。既然是一個紙人頭,可不可以理解為和法事方面有關。”我說到。
“母親,我回頭下去做一下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