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0712
自凌澤兒七日那天進入契約空間接受治療,至今已過去了四天,也不知他要躺多久,總之他是安全的。
享兒說過,讓我耐心再等一個多月,一切都會過去。可是,我很焦慮,導致精神緊張睡不著覺。
燭降魔自從和耀兒分離,成為燭部族長以來,已經完全化身為巫族的身份。但是,他為了讓我睡好覺,已經連續幾天坐在我的頭頂上操持舊業,唸佛經以助我放鬆進入睡眠中。
燭兒和黑玄混得很好,他們一起守著我,一起看電影,一起陪我打麻將。就連燭兒為我誦經的時候,黑玄也直接趴在我的身上睡覺。
“燭兒,你已經身為燭部族長,為了我去誦讀佛經是否不合適呀?”我問到。
“沒事的,只要母上的心裡沒有想那麼多事,我誦經是很容易的。”燭兒說到。
“嘿嘿,其實我也就是在睡覺前,輪流的把你們思念一番而已。”我笑了。
週四的時候,我們一家五口去一位長輩的家裡吃飯,免不了要打幾個小時的麻將。
我們在一個小房間裡玩,房裡的空間似乎是太小了。有一面牆上掛著一個臺子,上面擺著一個香爐和四個老人的遺像,我看了看那四個畫像,沒往心裡去。
這邊有一個風俗,新居入住的同時,會請先生幫忙做小法事請家神。但他們最終是不知道家神能否落座的,只是求得心裡安慰而已。
肖告訴過我,很多家庭的家神根本沒有落座。或者說,請了家神後並沒有做到供奉,家神不得不離開。
下午那場麻將,我打得不太順利,但是保本不輸。
吃過晚飯後,又開始打麻將,耀兒爺爺也加入了。我打了一會就不在狀態了,左肩膀莫名其妙的出現痠痛感,竟然還想嘔吐。
我的狀態很不好,運勢也低落了,很快就輸了不少錢。我便讓肖替位,還告訴他說我的左肩膀痠痛得不行。
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寫文,耀兒在我面前身邊玩手機。他今天已經參加期末考試結束,算是結束了本學期。
我一邊寫文,一邊想著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了肩膀痠痛的問題。我突然明白了,肯定是麻將房裡掛在牆上的那四個老人搞了小動作,怪不得他們的孫女手氣會那麼好。
夜裡九點半的時候,肖喊我進去打麻將。
“還打呀?都九點半了,不然回家吧,我的肩膀還在痠痛。”我說到。
“來替我一下,我接個電話。”肖又說到。
我進麻將房,替了肖的位置。
“咱們打到十點吧,改天再玩。”我說到。
大家沒有表示異議,畢竟我們是客人。
很怪,坐到麻將桌上,我的肩膀沒有痠痛感了,手氣也挺好的。我感覺到應該是燭兒趕過來了,他肯定是知道我被幹擾了。
十點準時,我們結束了麻將局,好在肖贏了一些,最終我們沒有輸多少,但是耀兒奶奶又是輸了好幾百元。
“其實我都不想玩了,你還喊我幹嗎,你的手氣好就接著玩嘛。”我說到。
“你以為我不想玩呀,是你的寶貝燭兒趴在我的耳朵上跟我說:我媽沒玩你玩什麼呀。你看,你的兒子們就護著你。”肖說到。
“暈,燭兒真夠護我了,黑玄也來了?”我也笑著說到。
“嗯,都來了。”肖說到。
“我感覺那家的四個老人不高興呢,是不是他們壓我的肩膀呀?不然怎麼突然那麼痠痛?運氣都壓沒了。”我問到。
“那家的四個老人是晚上才上來的,他們看到您後,受驚不小,不停的發抖,便散發出陰氣。而您是很敏感的,即刻就感受到了那些陰氣,所以身體就不舒服了。”燭兒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