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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她掛滿淚痕的粉臉逐漸靠向他,小巧的鼻尖先觸碰到他高挺的鼻樑,而後柔軟的唇 辦,輕貼上他緊抿的薄唇。

突然之間,他覺得無法呼吸,鼻端卻清楚嗅進她身上的馨香與醉人的酒氣。

她只是如羽毛般輕觸他的唇一下,他的一顆心竟被撩撥得麻癢,宛如少年般青澀。

僅是短暫的觸碰,輕易勾起他的欲/望,頓時血脈債張。此刻的他更加確定,他對她的情感欲求,早已渴望許久。

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想化被動為主動,怎知才正要與她更貼近,她卻突然一把推開他。

「惡,好想吐!」她蹙著一雙細眉。表情嫌惡。

一瞬間,車聖以宛如從天堂直接重摔到地獄,五官扭曲,面色慘黑,腦袋轟隆作響,難以理解她的反覆無常,只能怔忡地望著她。

是她主動向他求婚、獻吻,下一刻卻嫌惡得想吐?她是在尋他開心嗎?還是這是她徹底拒絕他的方式?

「嗚……嘔一一」凌筱書直接朝他胸口吐出穢物,吐完,一顆頭便歪倒在吧檯上。

車聖以被她的舉動嚇了好大一跳,低頭看了西裝外套一眼,再望向她,只見她眉頭蹙攏,雙眼緊閉,似乎是醉倒了。

他的嘴角不自覺緩緩上揚,鬆緩臉部表情與起伏的心情,沒因被她吐了一身而不悅,反被她的醉態逗笑了。

原來她不是拒絕他才說想吐,而是真的覺得不舒服。

幾秒鐘內,他的心情宛如坐雲霄飛車,快速衝刺起落,唯有她,能讓他喪失分辨的理智,輕易被她牽引心神。

這一晚,他送喝醉酒的她回到凌家,同時慎重地向凌父凌母提出一個請求。

「什麼?訂婚?」凌筱書聽到父親宣佈的大事,感到驚嚇不已。 「爸,你是不是說錯了,昨晚你不是才宣佈稚築堂姐跟志鈞哥的婚事嗎?」為什麼才過了一夜,竟突然將她跟聖以哥湊在一起了?

「筱書,昨晚宴會結束後,是聖以帶喝醉的你回來的,你一覺醒來就忘了嗎?」袁碧雲笑問,心情難得很愉快。

「……忘了。」凌筱書淡道。

她忘了昨晚是如何回到家的,宿醉的她,起床後仍覺得頭昏腦脹,直到晚上父親回家後,說出這樣的訊息,她才完全驚醒。

「聖以向我們提出以結婚為前提跟你交往的請求。」凌華耀神情也很愉快地說道。

「聖以哥對我……怎麼可能?」凌筱書一臉驚詫。

「聖以這孩子我很中意,他有能力繼承我的事業,可以的話,我當然希望他人贅凌家,但以車家的社會背景,即使他不是長子長孫,恐怕也很難說服車家長輩,但他同意將來會把你們的第一個孩子過繼給凌家,這個條件,他也會跟父母據理力爭。」凌華耀解釋。如果換作他人,他絕對堅持對方入贅。

「爸,你在說什麼?」凌筱書更加愕然。他們何時已經談論到孩子的問題了,她跟聖以哥根本不可能結婚。

「聖以雖說想先交往幾年再和你定下來,但我希望你們能先訂婚。」兩家若能先汀親結盟,久泰將能得到匯大財團更多的投資參與,這對即將推行的新建案將有很大的助益。

「如果你想現在結婚我們也不反對,聖以雖然還年輕。但是個可以依靠的好男人,你爸也可以放心提早訓練他接棒。」袁碧雲欣喜地附和。

「爸、媽,你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跟聖以哥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從小到大,我只把他當哥哥。」父母難得意見相同,還答應得這麼爽快,令她更感意外,不禁有些心慌。

「昨晚你喝酒壯膽,向聖以開口求婚,他雖笑說你可能是醉話,但你們相處這麼多年,若真的彼此心有所屬,也沒什麼好意外的。」袁碧雲對車聖以這個女婿很滿意,更欣慰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