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謝的,不是來表示恩愛刺激他的。一想到居然在神經病面前接吻,慚愧加害羞悄悄把頭埋進獨孤寒懷裡。我哪裡知道,我這樣的舉動無意是火上加油,大大刺激了他。
他平淡地道,“大哥,大嫂,這麼早。小弟應當拜見新大嫂才是,我失禮了。”他是不是不能承受刺激瘋了?管我叫大嫂。
我一直是紅著臉,不敢看他,“呃。。。。那個我們是向你道謝的,你別誤會。”
“裡面請。”
我走進去,見桌上有一副美女圖,剛瞟了一眼,神經病隨手拿起一張紙,不經意蓋在上面。我自己長什麼樣我清楚得很,那張畫上的女子分明就是我。我裝做沒有看到,獨孤寒也似乎沒有看到。其實我們又不是瞎子,心照不宣。
“大哥大嫂一大早前來,不知有何事?”神經病淡淡的,看不出一點情緒。記得我們初見,他是冷冰冰的,跟冰塊有得一拼。有時候,又會發現他也有熱情,易怒,暴躁的一面。見過各式各樣的他,卻沒有見過淡然的他。這一次,我的確太過分。
“子昂,我們夫妻欠你一分情,你有任何差遣,我萬死不辭。”
我忙介面,“還有我。”做壞事的是我,不是我老公。
神經病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用很純潔的眼神看著我們,“大哥言重了,大嫂喜歡的是你,我只不過成人之美,兩位不需要覺得慚愧。”
“無論如何,我欠你一分人情,我的命永遠是你的。”有沒有搞錯,就因為一封休書,他居然把命給他,我真嫁了個古董。
“大哥,你我之間需要這麼客氣嗎?我說過,你不需要覺得獨孤家虧欠我,當年的一切,都是家父家母自願。”呃,搞了半天說的不是我,而是21年前江家被獨孤家連累的陳年舊時。嚴格說起來,獨孤家的確欠江家一分大人情,神經病的爹為了還獨孤家一個公道,把命夠賠上。還害得神經病從小失去父母,成為孤兒。獨孤寒本來就對神經病心存愧疚,我再這麼一鬧,欠他的人情豈不更大?還有還有,神經病為我擋刀擋暗器。天吶,我們獨孤家欠他的,哪一輩子才能還?
獨孤寒誠懇地道,“謝謝你成全了我們,我們夫婦欠你是不爭的事實。”
“是啊,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告訴我。”我虛心得不敢正視他,再次覺得自己很卑鄙。
“沒有。”我轉頭看著獨孤寒,“大哥,好好對嫂子。”
“我會的,我會以性命來愛她。”他給出最鄭重的承諾。
“打斷,你們兩什麼關係?”神經病叫我大嫂?是不是真的腦子有毛病,而且獨孤寒居然不阻止。
神經病笑笑,“我們兩的母親乃閨中密友,父親是結拜兄弟,所以我們兄弟相稱。”
“是。”獨孤寒一定比我還慚愧,愧對神經病啊。
我大義凜然,“江大哥,我還是這麼叫你吧。我們夫妻欠你實在太多,所以你有任何差遣,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百曉堂神兵山莊,同樣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說完握緊獨孤寒的手。
他戲謔笑道,“如果你們要報恩,把你們的女兒嫁到江家。”有沒有搞錯,當年芸兒的遺言,我得嫁到江家,現在神經病又說要我女兒嫁到江家。他兒子在哪個角落都不知道,這婚事恐怕不好談。
“可以。”獨孤寒一口答應。
答應那麼快,居然不問我的意見,孩子是我生的,有沒有搞錯。
“江大哥,你兒子在哪?”我不得不問出如此尷尬的問題。
“以後會有的。”他說完,別有深意的看我們一眼。他的意思是要我們放心,他會娶妻,不會再妨礙我們嗎?
“可是。。。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在一起會幸福嗎?”我提出心中最大的置疑。
“大嫂的女兒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