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頭,三五十米的距離,隨手一扔,鵝卵石就能準確的扔進圓洞,毫不費力,真要回去現實世界,奧運鉛球記錄想怎麼涮新就怎麼涮新。空間裡的身體也越來越凝結,已經不再是乳白色,而是與正常黃種人的面板相差不大。陳維政知道,離出去的時間已經不遠!
中途他也曾多次透過螢幕去看自己的身體在外面的情況,那邊也是簡單的重複。每次看到區傑來幫他料理生活,聽到區傑自言自語般的跟自己那個只會微笑的身體說話,陳維政心裡就充滿了溫暖。他認準了這一輩子倆兄弟,一定要報答他。
這一天,陳維政又一次走到螢幕前,檢視外面的情況。
自己坐在床邊,兩個人從外面走進來,仔細一看,是爺爺!另一個是在南城打工的寶慶叔。
陳維政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爺爺了,也非常想他,看到他,心裡有一種想上去把爺爺一把抱住的衝動。
區傑隨後衝進來,一把拉過陳寶慶,說:“你幹嗎把爺爺給帶來?”
“他自己一定要來,我不帶他來他不讓我走。”陳寶慶一臉無奈。
“小心點,我怕他受不住打擊。”區傑一邊說,一邊走近老爺子。
“爺爺,我是維政的同學,我叫區傑。”區傑想轉移一下老爺子的注意力,但沒有成功。老爺子根本沒有理睬他,只是仔細的檢視衝著他一個勁微笑的陳維政。
空間裡的陳維政也十分緊張,他知道爺爺對他的重視程度,爺爺中年喪妻,老年喪子,跟孫子相依為命。而如今,最重要的孫子又成了這副模樣,爺爺的痛苦不是陳維政能想象出來的。
看著螢幕外的情景,陳維政的心被揪得高高的,恨不得馬上跳出去,讓爺爺看到外面的自己好起來。陳維政坐立不安,全心燥動。
只聽爺爺充滿了絕望,蒼涼地大叫了一聲:“天要絕我!”就發狂般錘打起自己來。螢幕外的區傑和螢幕內的陳維政都被這一聲大叫嚇住了,眼睛呆呆地看著發狂般錘打著自己的老爺子。
陳維政衝到了螢幕前,試圖想衝出去。區傑奮力地抱著老爺子,發現,老爺子已經站立不住,一個勁地從他的懷裡往地上出溜。臉色鐵青,嘴唇青紫。
“走,跟我送醫院。”區傑一把抱起老爺子,招呼了一聲一邊發楞的陳寶慶。
陳維政瘋了,狂叫“爺爺。”一個勁的在空間裡亂跑亂撞,試圖找個地方撞出空間。然而,耗光了他所有的力量,也沒有撞出空間,他爛泥般的癱坐在地。
牆面又一次崩塌了,這回,陳維政沒有去撿鵝卵石,很快,鵝卵石就把陳維政掩埋起來,陳維政暈迷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維政甦醒過來,自動執行的吐納讓陳維政恢復了一些體力,壓在身上的鵝卵石也並不覺得太重。
“不知道爺爺怎麼樣了?”他的目光,轉向了螢幕,這回螢幕出現的不是實況直播,而是一行大字:“想知道爺爺怎麼樣,只能自己出去看。”
“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他根本沒有去想,為什麼螢幕會知道他想什麼。
“本來你很快就能出去,但是你之前驚魂失魄,造成身體嚴重損傷,必須一段時間修復。”螢幕顯示。
“能儘快嗎?”
“你現在已經凝體,可以開始練體,結合吐納,開始練體吧。”跟螢幕在一起相處時間長了,關係不錯。
螢幕顯示練體方法,方法也很簡單,還是扔鵝卵石,只是扔的方法不一樣,必須要配合吐納扔。陳維政接受得很快,他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有舉一反三的才智,他知道所謂的練體就是就是把吐納結合進自己的每一個具體動作當中,讓自己的身體不再是靜態的接受吐納,還是動態的主動吐納。第一次,就在最遠的角落把鵝卵石準確地扔進圓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