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穩步成長。比較而言,小松小裕華崢和張正平這樣的人,都是比較有特色的人。
整個寒假,小松什麼地方都沒去,一天功課也沒有複習,一門心思放在截腳拳和吐納上,每天跟華崢在一起,越來越發現華崢的神奇,特別的華崢的水墨丹青和軟筆書法,還有他過目不忘的本事,讓小松羨慕不已,嫉妒不止。
小竹則不然,絕大多數時間放在功課上,學習真的很辛苦。
下午,陳維政帶小松去爬慶山,順便弄點山貨回來換換口味,劉懿和小竹想跟去,想一想陳維政和小松的速度,知道自己難以跟上,只好做罷。
換好運動服裝的陳維政的小松,先是以快步走的速度走過田垌,一進到土山,速度開始提高,兩人保持速度跑了一個小時,已經把土山拋在身後,前面是慶山深處的石山,今天陳維政要選擇一座石山,與小松練習徒手攀巖。
徒手攀巖,屬於攀巖的一種形式,一種戶外的極限運動,不借助任何輔助工具也不用任何保護措施的攀巖,這樣的運動對攀巖技巧要求極高,同時也是對心理考驗的極大挑戰。徒手攀巖危險姓很大,被列為世界十大最危險運動之首。
看著90度角近80米高的懸崖,小松說:“表哥,這個太容易了!”
“很容易嗎?”陳維政說。
“只有一個地方,有危險,如果有保險繩那就一點問題沒有,如果沒有保險繩,難度大一些。”小松指著約60米高度的地方有一個巖眉,說:“必須從裡面跳出來,抓住巖口的石頭,如果抓不住或者石頭鬆動,就直接下來了。”
陳維政看了看,說:“那我看看你用多長時間攀到那個地方。”
小松笑笑,認真選擇了一條道路,助跑,起跳,在懸崖上準確的找到助力點,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十米高的地方,小松基本上採取的方式都是跳抓,速度相當的快,五分鐘,已經到了指定地點。陳維政點點頭,知道小松這段時間的練習卓有成效,雖然沒有專門訓練攀爬,但是隻要綜合練習到位,即使是突然接觸到新的挑戰也可以隨便應付。
這時陳維政發現小松正在試圖突破那個巖眉,小松並不是莽撞的人,他很小心的尋找下手點,在山壁與巖眉間將自己的自體儘量延伸,身體已經與地面保持水平狀態,這時他鬆開緊蹬山體的雙腳,身體完全懸空,再鬆開左手,全身只憑一隻右手抓住一塊突出的石頭,左手伸到巖眉外端,找到一個石窩,扣緊。再鬆開右手,把身體完全挪到巖眉外端。
陳維政知道剩下來的二十米,對於小松來說不再是問題。陳維政並不認為小松這樣做是冒險,畢竟他有搬指,即使小松從懸崖上掉下來,收進搬指就能解決問題,如果沒有掉下來,成功登頂,對於小松來說就是一個突破。
很快,小松到了懸崖頂部,懸崖頂的風很大,吹起小松的運動衣。稍稍休息,小松開始回程,回程小松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方式全部是跳抓,最遠一跳,將近八米,八十米的距離,他用了不到一分鐘。
走到山下,小松伸出手,手掌因為與岩石的重力接觸,出現了幾條傷口,走到一邊的泉水處洗乾淨手,陳維政在山腳的灌木找了幾片葉子,叫小松自己嚼碎,糊在傷口上。小松立即感到手很清涼,很舒服。
陳維政告訴小松準備回程,小松問不打獵了。陳維政告訴小松,要返回到土山一帶才有東西,這些石山,除了野山羊就是蛇。
回程的路走得比較慢,來到土山邊的灌木區,陳維政說:“那邊有一隻穿山甲,我們把它弄回去,今天晚上紅燒。”
小松叫道:“那是二級保護動物,能吃?”
“越高階的越好吃!”陳維政說。
小松嘿嘿笑:“那也未必,比如一級保護動物金斑喙鳳蝶,表哥你怎